“官爺,我們不過是跟著家中的老爺路過平安鎮,過來今晚就走,還請官爺行個方便。”說著,他將一錠銀錢放在衙役的手裡。

本來以為用了錢財便可以矇混過關,但是古胥的腦回路和這個衙役的腦回路顯然不是一個層面上的。

那衙役雖然很想要錢,但是眼前的幾位看上去神秘兮兮的,不會是……

衙役看著夜傾城幾人,腿抖的越來越厲害。不顧一切的大跑,手裡的銀錢他也顧不得了,扔落在地上。

他遍跑便大叫道:“兇手啊!來人啊,別人兇手跑了!兇手在這兒啊!”

他這不叫還好,一叫下去,原本就在黃昏十分,街道上不多的行人一聽,便如遇到猛獸一般的跑了個沒影。

整個街道都是門窗緊閉,半個人影都看不見了。

夜傾城:“……”

溫華:“……”

古胥:“……”

許伐:“他怎麼跑了啊,大師兄給他錢他都不要,是不是嫌少了?還是說非查我們的身份不可?還有,他為什麼叫我們兇手啊?”

白禹歡向看白痴一般的看了自家不成器的師弟一眼,無奈的道:“大抵是因為他以為古胥師兄把錢給他是因為我們心虛,不願暴露身份,而如今平安鎮之中又有了樊家這一檔子事,他自然會想到我們會不會就是屠了樊家滿門的那些兇手咯。”

白禹歡說的合情合理,許伐贊同的點了點頭,向馬車裡問道:“那師父,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天機大師重複了一遍許伐的問題,果斷的道:“在這裡等著,一會兒官府會來接我們的。”

此話一出,就連古胥都有些忍俊不禁。

天機大師一直都是這樣一個人,在考驗弟子功課的時候嚴肅不已,但閒來無事的時候卻沒了師父的體面。

“是啊,那衙役認準了我們是兇手,那肯定會去通知縣令的。想來如果現在那衙役到了衙門的話,那來‘接’我們的人便已經開始向我們趕來了。”溫華笑道。

“那倒是,不過這樊家之案,倒是奇了怪了。”許伐接著道:“我和白師兄先前來打探的時候,這裡的百姓說他家一家五十多口人,都是被刀砍過無數次的,就像砍豬肉一樣。可是這麼殘酷的殺法,他們周圍的鄰居卻沒有聽見什麼聲響。

本來衙門以為是因為他們可能吸入了迷煙,才會失去了反抗能力,哪裡想到在仵作檢查之後,卻沒有發現一絲一毫迷煙之類的東西。

他們就像是沒有痛覺一樣,就算沒有痛覺,那還不能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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