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城穩了穩心神,坦然道:“將軍應該知道,這世上沒有永遠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國與國之間更是如此。且戰場上死的人是常事,除去了我與吳雙的關係不說,那麼如果我不認識吳雙,吳箋將軍也沒有囑咐我照顧她的話。

那麼從客觀上來說,南朝與桓國一戰是公平的。南朝與桓國戰死計程車兵差不多,主帥也都雙雙戰死,那麼,將軍冷靜來想,是不是應該聽聽我們南朝的想法呢?”

夜傾城說的話又快又急,因為她也不知道吳巖會不會突然之間失控,畢竟這一戰死的是他的親孫女兒。換是夜傾城的話,她也會震怒。

所以她只能儘快闡明其中要害,先穩住吳巖在說。

可是吳巖現在的心情又怎麼可能平靜,儘管知道這一戰的確入夜傾城所說,兩國付出的代價都差不多。

但是吳雙的死便註定了他會不戰不休。就像當年吳箋的死一樣,他也與闕國打了好幾年,直到雙方都擔不起損失,放棄,停戰了才罷手。

可他還是很遺憾,沒有拿下孫賢的頭。

“雙兒的死。”吳巖儘量平息自己怒氣,但語氣還是好不了哪裡去:“已經註定了我要與南朝不戰不休!”

夜傾城抬頭,道:“將軍是因為吳雙的死才不肯反手嗎?”

吳巖果斷的回答:“是,雙兒的死,讓桓國與南朝沒有了迴旋的餘地,就像當年阿箋戰死一樣,桓國與闕國也是不戰不休的。”

“若要我與那麼南朝又迴旋的餘地,那便只有要我的雙兒活過來,但是雙兒已經死了。”

夜傾城的眼睛眯了起來,沉沉道:“將軍難道要桓國與南朝不合嗎?不顧桓國的利益,就以為自身的原因?”

夜傾城字字誅心,直指吳巖公報私仇。

既然敬酒的他不吃,那夜傾城也只能威逼利誘了。

可吳巖也不是善茬,作為一代老將,他自是精明不已:“公報私仇?於情,我的確是公報私仇,因為我的孫女兒被你們的主帥親手殺死的!別以為我不知道雙兒與那個謝秋的關係,那麼南朝如此卑鄙,不就是想我的雙兒忍不下心嗎?

如今雙兒死了,也有那麼南朝一手的謀劃,我作為他的爺爺,我為什麼就不能給她報仇,我就該為她報仇!

於理,南朝與闕國兩兩相謀,想要奪取我桓國在湟源之地上的地界。導致我桓國守在湟源之地的大軍死傷慘重,這個仇我們桓國如何能不報?”

吳巖怒氣衝衝的對夜傾城道:“夜宛風,我敬你一個女子能得到今天這個成就,也算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也想著你與阿箋有些淵源,便已經忍你在這裡說這些話,但你不要得寸進尺!”

說著,他的眼神一凝,殺意毫不掩飾,只見他站了起來,對夜傾城道:“你若是在不知好歹,我不介意將你斬與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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