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沖了出來後,房間裡只剩下夏初一。

霍時謙進去,終於看見了自己的新娘。

夏初一呢,看著一身筆挺軍裝,整個人沉靜而又意氣風發的霍時謙。

“我居然不知道,你會背情詩。”夏初一笑笑地道。

而霍時謙卻挑挑眉,道:“情詩?”

“那是一首寫戰爭戰友的詩,並非情詩。”只聽霍時謙一臉嚴肅,平靜道。

夏初一:……

不是情詩?

他還真好意思說。

“不是情歌?寫戰爭戰友的?”夏初一撇著嘴。

“是,的確是寫戰爭,寫戰友。”霍時謙無比淡定,將她拉了起來,攬入自己的懷中。

然後,霍時謙伸出手,與夏初一十指交握,道:“所以,從今天起,你便是我一個戰壕裡的戰友。”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只聽霍時謙在此一字一句,緩緩地道。

聞言,夏初一的嘴角終於咧出大大的笑,道:“好,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至此,所有關卡全部闖完。

霍時謙,終於迎到了自己的新娘。

將人接到包宅——只是一早決定的,霍時謙二人的新房就是這裡。

二人在包宅,完成了拜堂等一系列傳統的程式後。

兩人又換了身輕便的衣服,去了國賓酒店。

今日,他們兩家在國賓酒店宴客。

這國賓酒店一般並不對外接待,但歐霍兩家不是普通人,酒店便把場地租借給來他們。

婚禮這一天,可以說是滿城權勢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