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沐白將一口菜入肚,那個小女人要如何出國?她出國是不是如那日與她爹說的,為了找尋那五國之力?難道....那羊皮卷的內容,記載的就是這五國之力?

得異瞳者得天下,這五國之力難道能強大到吞併全部國家不成?他是不是要暗中保護她呢...

只是她今日對他的無情,又讓他的心瞬間跌入谷底。

苓國墨府

五日後,天空微微亮,窗外的小雨依然在淅淅瀝瀝的下著。

墨雲漓一夜都沒有睡好,她自從上次被襲擊後,有幾日沒有習武了,又加雨水多,氣溫雖然有所升溫,沒有之前那般冷了,但是這溼漉漉的大地,讓她及不適合習武。

子暄哥哥知道她練武心切,就讓人給她在院中拉起了一塊帷幔,可以讓她即使在風雪天也能練武。

既然如此,她每日一練裴沐白教她的劍法時,她的心就會疼,她望著一旁他送給她的漓月劍就會更疼,那個男人已經從一招一式中讓她深深的記住了他...

她有時候甚至會想,若裴沐白不是那攀國大將軍是不是他們的相遇就會不一樣?

她每次一想到這裡,心中就一陣牽扯,有時候甚至覺得自己太過於幼稚,對於這個男人的情意總是會在最不恰當的時候出現。

她穿戴完畢,看了一眼放在兵器欄裡的漓月劍,拿起又放下,她害怕一但用這把漓月劍,她在練武的時候更會想起那個男人。

所以她最終選擇了另外一把劍,這把劍是她按自己的喜好讓鐵匠做的,她命名為無心劍,也是在時刻提醒著自己,不能感情用事。

她拉開房門,屋外的空氣帶著新芽的味道,原來院子裡有一些樹枝兒在偷偷露著新芽了,年復一年的新生。

她唇角蕩起一抹弧度,她為何總是想這些有的沒的呢,這裴沐白不是已經選擇了離開苓國嗎,若再相見時,她應該已經放下了對他的感情。

她看見院中有抹身影立著,這是她的新師傅,只是不再是那個挺拔身姿,一身暗藍色錦衣,面戴白皮面具的男人了。

此人年過四旬,看著很精煉,是子暄哥哥朝中的一名武將,只是白生師傅被識破身份後,盧士武館也受到了牽連,那些學子們被迫停止了學武。

這是她沒有想到的,而盧師傅也被子暄哥哥扣在宮中,加以調查。

她說道:

“漓兒見過杜伯伯。”

杜伯伯雖然生為武將,卻還是為人和藹可親的,幾日下來早已與爹成為了摯友,雖然曾經雖有交流,但是如今被邀與府中居住,彼此都知根知底,便成為了摯友。

也免去了要叫他師傅的稱呼,杜伯伯將她與乾女兒對待。

杜伯伯聽見她的聲音,轉身嗓音爽朗:

“哈哈,小漓兒每日都起得這般早,真是個好孩子。”

墨雲漓每次聽見杜伯伯爽朗的笑聲,她的愁雲就會散去很多,墨府如今就是需要如杜伯伯般的人,這樣院中就能留下爽朗的笑聲。

她抬眸說道:

“杜伯伯,漓兒有一事甚為擔憂。”

杜伯伯說道:

“你不妨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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