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許萱萱治好病,陳昊就走了出來。

剛到門口,就看到了眼睛瞪得老大的許家父子。

“老爺子,你們倆這是……”陳昊一懵。

這倆人在幹嘛?聽牆根呢?

“沒事,我們作早操,晨練一下。”

許老爺子笑了笑。

“對,晨練一下,作早操。”

許正雄也尷尬一笑,道:“陳先生要一起作早操嗎?”

“不用了,我已經作過了。”陳昊拒絕了。

他起得很早,已經鍛鍊過了。

“對,你已經作過了,這事我們知道。”許老爺子點點頭。

“您知道了?”

陳昊茫然,道:“您怎麼知道的?”

自己起得很早,根本沒遇到什麼人,許老爺子怎麼能知道呢?

“咳咳!這種事情,心照不宣!”

許老爺子乾咳幾聲,道:“心照不宣!”

“心照不宣?”陳昊更加茫然了。

他們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陳先生,您還是去幫老爺子診治吧!”

許正雄岔開話題,道:“您需要的藥材,都已經準備好了。”

“行吧!許老爺子,咱們走吧!”

陳昊道。

“行,咱們走!”

許老爺子走在前面,道:“陳先生,今天的早操舒服嗎?”

“這個…還行吧!蠻舒服的。”

陳昊回應道。

“舒服就好,舒服就好啊!”

許老爺子哈哈一笑,也沒有點明。

所謂心照不宣,自然不能點明。

“真是個老不正經。”

許正雄嘆了一氣。

作為父親,看到女兒被拱了,自然心裡不是滋味。

哪怕他非常喜歡陳昊,甚至很樂意看到這樣的局面,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