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人離開教室前,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嘆了口氣“新同學,好自為之吧,你今天算輕的。”

說完後,她就準備離開,可剛走幾步,又回過頭來,給了月顏惜一個頭疼的忠告“對了,她下的毒,只有一天期限,趕緊回去配解藥吧。”

月顏惜目視幾人離開教室,嘴上一言不發,但心中已經欲哭無淚了。

她是造了什麼孽啊,好好的火系不去選,水系不去選,偏偏來木系。

學煉藥,回月華山找阿寧去不就得了。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在後悔的同時,也對慕言清的教法有了一定了解。

其實慕言清雖然給她下的是毒,但她也會點醫術,偷偷給自己把過脈,毒並不強烈,也不傷身體。

摸著她煉藥的順序,配置解藥也不難。

讓學生自己解毒,既能摸清毒藥煉制的手法,也能明白解藥的配方。

如此,真的是比口頭教育要實際很多。

試問,誰敢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

接下來幾日,雲陌夜間都會在她睡著後偷偷擁著她。

白日,慕言清會變著法子給她們下毒,讓他們瞭解更多的藥性。

更多的毒,都是她們自己煉制的。練的複雜的,就只能是自己倒黴。煉得簡單的,慕言清隨手會扔幾只其他的草藥。最終超出自己的設計範圍。

月顏惜終於知道什麼叫自己害自己了。

…………………

今日放假,月顏惜準備與小白出去逛逛,卻沒想到收到月家的飛鴿傳書。

便再無興致出去玩耍。

南星於幾日前上月府提親,月老爺子自然是應下。

傳來書信,婚期定在五個月後,也就是她十八那一天。

該死的,一波結束,一波又來。

若不是爺爺傳信過來,她還真的快忘記南星這一門婚事。

正所謂定親容易,退婚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