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淺月看著皇叔,似乎想要找到什麼答案,從她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皇叔的馬車裡了,而那段從迎春樓到馬車的過程中,她怎麼也沒有印象。若是一直都是昏迷的狀態,那麼,是誰救了她?

還有,那件男人的衣袍到底是誰的?

慕淺月下意識的摸了摸右手腕晶片的位置,她當初從慕府逃走時,慌亂中丟了這衣袍,還是後來寶兒替她收了起來。說是避體之恩,不能忘懷。所以後來的時候,慕淺月就直接將那件破亂不堪的男人衣袍收進了晶片儲物格裡。

景皇叔動了動嘴唇,眸子裡閃過一抹暗光,複而搖搖頭稱並不知道。

至此,慕淺月也只能放棄尋找救她的人。

“好了好了,別光說話了,你手臂上的傷很嚴重,你快去自己運功調息!”慕淺月從後面推著景皇叔,催促他趕緊去療傷。

可是費勁推了半天,景皇叔的修碩高大的身體都紋絲不動。

“呵呵……”輕輕的笑從皇叔嘴邊溢位,兩片光澤的薄唇彎成優雅的弧度。剝除了冷漠的外衣,褪去了冰冷的霜寒,景皇叔也稱得上是溫潤如玉的男子。

那一笑,傾城、傾國、傾天下。

慕淺月痴痴的看著他,從她的角度也只能看到一個側臉,一個完美無敵的側臉,傻傻的站著都忘了動作。

“花痴!”

景皇叔伸出兩根手指,在慕淺月的鼻子上颳了一下,笑容中滿是寵溺。

慕淺月點點頭,傻呵呵的笑:“皇叔,你怎麼可以長得這麼好看!就算你叫我花痴,我都認了!簡直讓我五迷三道的!哎呀呀,你們皇室中人的血脈真不是蓋的,我才你的母妃一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慕淺月也不知何時變得這麼油嘴滑舌,可是看到美色當前,就忍不住的要雙眼放光。

景皇叔的眼神一閃,微微斂了一下唇角,淡淡道:“走,回院子裡吧。”

話說完,就率先邁開步子,也不管身後的慕淺月就走了。

慕淺月看著那抹修長的背影,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滿腹疑惑:皇叔怎麼不高興了,自己說錯什麼了嗎?

墨修逸的傷是外傷,只要不亂動,在床上養些日子便好。皇叔的傷是內傷,看上去沒什麼,可也是傷筋動骨,自損元氣的。好在這兩個人都有著神一般的恢複體質,也有神一般的大夫和良藥,很快就恢複的差不多了。

尋王府,一個又一個的暗探來回穿梭。

“王爺,五皇子去了慕侯府!”

“王爺,慕小姐跟五皇子去逛街了!”

“王爺,慕小姐又暗中去了景王府!”

……

一個一個,諸如此類的訊息全都一股腦的湧向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男子。

聽到來人的稟報,椅子上的男子並未抬頭,只是睫毛跳動了兩下,修長的手指拈起一片書頁,淡淡道:“接著探。”

“是!”

房間內,又只剩下了那坐在椅子上的男子。

墨修尋輕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慕淺月,本王的未婚妻,看來是該好好會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