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就要伸手去接李沅錦手中的豆。

李沅錦側身避開:“你去處理你自己的事情就好,我自己來。”

穆梓桐笑道:“我也是要參加比賽的,下月初就是複賽,我怎能不多加練習。”

李沅錦心裡知道他是什麼想法:“穆梓桐,雖然我很奇怪為什麼老天會把做豆腐的天分給你,但是我也不能否認你在豆腐一道上的天資。若練習,不過是我要摸索罷了,你從來只要過目便不忘,立時能做出來一模一樣的,分毫不錯,你確定你還要練習嗎?”

“司馬昭之心,也要用在合適的人身上,我,就是你不合適的人。”

穆梓桐的神色很受傷,她的阿沅,若是不講情面起來,真是句句話刺人心脾。

可是他不敢不來,因為這次李沅錦回京城,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大不一樣了。

是,一定跟顧弘揚的亡故有關,但是感覺又不止,他想起她的來路,又想起到現在還撲朔不明的顧氏嬌娘去向。

他害怕她有一天會突然離開。這是他不能承受的,他生命中每一個重要的人都是這樣毫無預兆的突然離開,他經不起了。

如今她在他身邊,他也有了保護她的能力,便是略微用些強,只要她平安,只要她留下來,又有什麼不可呢?

穆梓桐心裡這麼想著,臉上就帶著微笑去幫忙。

李沅錦見不動他,只能當做沒看到,自己做自己的。

可惜穆梓桐卻是對她太熟悉了,她想要拿鹽罐,剛一抬手,他就遞到了她的手中。

她看了一眼火候,他就知道要起鍋。

這樣的默契,讓人難堪,不知所措。

好在穆梓桐並不是經常有時間,他每日要上朝,上朝之後還要去皇上跟太那裡。

太一見穆梓桐進來,首先高興了起來:“阿桐,你快來看看,父皇我這擬的水患治理策略還不夠嚴謹,你幫我看看。”

穆梓桐給皇上跟太見過禮,照著皇上的示意看了太擬的策略。

過後微微一笑:“太是長進了,這封策略從事前如何防範,到事中如何處理,到一旦發生險情如何應急一應俱全,十分完善。”

太也笑了,對著皇上拱手:“父皇——”意思是您看看,連阿桐都我寫的好。

皇上無奈地看了一眼太,跟穆梓桐比起來,同齡的太還是略顯稚嫩了些。不過皇上也頗為欣慰,這正明是國事家事都未曾操勞,太是真正意義上的天後人,繼位者。

“那你叫阿桐這封策略裡還有何需要改善的地方。”

太側臉看向穆梓桐,穆梓桐笑了:“太寫的十分只好,但是若有些地方不那麼好便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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