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錦不服:“我就不信別人沒有遞訊息出去?”

那兩個兵將根本不為所動:“確實不少,大部分人我們能辨認出來所以沒事,但是狀元郎不一樣,狀元郎每日出進宮門,我們都熟悉,他身邊一向只有廝,從來沒有過什麼丫鬟,你是哪裡來的?”

李沅錦這下沒轍來,因為怕裡面在查顧弘揚,直接顧弘揚該把自己也陷進去了,所以特地借用了穆梓桐的名義,誰知道在這事兒上被攔了下來。

那兩個兵將估計是後面還有不少活計要做,根本不聽李沅錦的解釋,直接帶走。

……

李沅錦被帶到西殿更邊緣的一間房間裡關了起來,這裡已經有不少人了。

李沅錦不知道他們都是怎麼進來的,只是這一進門的哭天嚎地的聲音還是讓人感覺有些崩潰。那些兵將估計也是騰不出來時間,把李沅錦往裡面一推就了事。

李沅錦進去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看著這一屋的女眷哭哭啼啼,用她那根本不擅長謀略的大腦在拼盡全力去想如何脫身,如何跟外面聯絡上。

這間裡面大概關了十三四個女人,有七八個都在哭,剩下的人,要麼就是使勁敲門,妄圖戳破窗但是被外面守著的人一鞭敲在窗框上就立刻不話了。只有一兩個人稍微鎮定點,抱著腿坐在炕上不話。

還有人餓慌了,估計是在李沅錦送豆腐花跟炒米茶之前就被關進來了,這會兒拿著屋裡唯一的水壺,絲毫不顧形象地用壺嘴對著自己的嘴巴要灌水喝。

可是水壺裡一滴水也沒有了,她這樣的動作做的讓人感覺嗓更加幹渴了。

就是李沅錦,剛剛在茶水間吃飽了喝飽了,這會兒也覺得喉嚨有些不舒服,連忙移開眼睛不去看她。

但就是這麼一移開,李沅錦就發現了有個奇怪的女。

別人都在哭嚎,她也在哭,但是一邊哭,一邊眼睛往四處瞟,跟李沅錦一起在檢視周圍有什麼機會可以利用。

那人似乎也察覺到李沅錦的目光,不過李沅錦這邊坐了四五個人,那人狐疑地看過來,一時卻也分辨不出來到底是誰,只不過再轉頭回去的時候,那人就低下頭,掩飾自己四處看的目光。

這人有問題!李沅錦心裡警鈴大作。

一樣低下頭擦拭根本不存在的眼淚,一邊從手指縫中去看那個女人。越看就越覺得問題大,這個女人穿著跟一般大戶人家的婢女一樣的服飾,沒什麼問題。

但是就在她低頭,耳旁的碎發有了輕微的飄動,李沅錦眼尖,看到她耳朵上卻是打了多個耳洞,這也不是不可以,天胤朝也有不少漢家女願意多打耳洞裝飾,但是像這個女這般從耳朵最上方的軟骨處一直打下來的卻不多見。

這是西北邊境的女最喜歡的裝飾模樣!她們會在耳朵上綴很多彩珠!所以會打多個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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