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槐忽問道:“這些都是你親耳聽來的?”仇東時道:“不錯,都是湯達這個叛徒說的。”高時冷笑道:“他被你廢掉武功,又受你嚴刑拷打,這是你逼供,屈打成招的。”秦之槐問道:“湯堂主,這是否屬實。”

湯達整個人頹敗至極,雙膝跪著,屁股坐在腿上,不敢抬頭。高時趁機道:“定是你威脅他,他不敢說。”仇東時冷笑道:“我威脅他?好,我再說說,我為何放凌楚瑜離山。”

他掃視眾人,這些弟子顯然是信了他幾分,他得意地笑了笑,道:“我將他二人分別關押,不拷打也不審問,我甚至還將吸功大法故意洩露給凌楚瑜,讓他恢復功力……”聽到這裡,駱歆心微微顫抖,有些驚恐地看著仇東時。吳罡跳起來叫道:“本教武功豈能輕授?”仇東時道:“您先聽我說完,再怪罪我不遲。大家應該知道,凌楚瑜曾被我吸功大法所傷,若想痊癒,需吸功大法的洗髓方能痊癒。我便偷偷將武功洩露給他,讓他痊癒,待他痊癒後才會有逃跑的心思。果然,他傷勢痊癒後,竟然去鼓動一旁的湯達,跟他陳訴利弊,說能透過歐陽靖保他一條命。湯達也有些心動,說只要能保命,便可講事情和盤托出。可他們二人萬萬沒想到,我早就派人沒日沒夜守在外面,他們一言一行都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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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凌楚瑜聽罷不禁怒斥,原來他在牢裡的一舉一動都被仇東時監視。仇東時道:“我見機會來了,故意放走凌楚瑜。等足三個月,我策劃了一次劫獄。”

“劫獄?”吳罡奇道:“劫什麼獄?”馮易煙道:“你是假扮歐陽家的人故意劫走他,讓他吐露真相吧。”仇東時哈哈大笑,道:“馮先生猜的一點不錯,我假扮成歐陽家的人帶走他,他為了活命,就將這些年高時做的所有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當年他是如何透過密道將東方魄帶到蒼雲山,殺我父母,事後又和東方魄平分玄清遊炁,還有這次圍山之事,都清清楚楚寫在這裡。”說罷他從懷裡探出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

“胡說!”高時怒不可遏,“定是你屈打成招。”仇東時道:“我有人證。”高時不信,道:“誰是人證?”

“是我!”場邊坐著六位堂主,都異口同聲回答,齊刷刷站了起來。

高時一時間慌了,道:“你們……你們為何?”這六位堂主都是以前舊部,他們所說的話自然有分量。高時惱羞成怒道:“哼,你們定是受了指使,誣陷我。仇東時,你為了教主之位構陷我,連六位堂主都收買了,真是厲害。”

見他死不承認,仇東時道:“高大教主,現在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何抵賴。”

秦之槐緩緩而來,對湯達道:“你說,這是不是真的。”湯達始終一言不發,頭也不抬。高時叫道:“大夥看吧,湯堂主始終不敢言語,一定是受了威脅。”

“別掙扎了!”忽然有個陰沉尖銳的聲音傳來,竟是一直沉默寡言的曲影蹤一字一句道:“湯達所說之時,我也在場。”

吳罡奇道:“鬼影兒,你怎麼也參與進來了。”仇東時笑道:“當時我在部署的時候,曲叔叔也碰巧見了,也幸好他瞧見了,此間又多了一個人證。”

“高時,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說!”仇東時勝利在望,得意之色浮現,盡情狂笑。

高時忽然將陰沉起來,猙獰冷笑道:“我多年謀劃,竟然被你一個毛頭小孩給攪了。”他此言已是承認,吳罡叫道:“高時,真的是你?”高時冷笑道:“是有如何。”吳罡道:“那我就要為教主報仇了。”高時道:“你打得過我嗎?”

吳罡自知不是對手,但勝在人多,道:“打不過也要打,何況這麼多教中兄弟在,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將你淹死。”

高時狂笑道:“你回頭看看,還有多少人。”

此時眾人才紛紛回頭,只見廣場上哀嚎一片,竟無端倒下一大片弟子。

“你下毒!”馮易煙心領神會。高時道:“放心,這毒只對內力弱的人有效。你們自然無事。”

駱歆心眼見大仇得報,宣洩怒喝道:“高時,你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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