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鳳天歌現在最缺的是什麼,那就是一套用的順手的銀針。

前世,她可以用銀針治病救人,也可以用銀針下毒殺人。

對於銀針,鳳天歌一直有種很特殊的感情,銀針是她用的最順手的武器,也被她視為戰鬥夥伴。

看著眼前這套粗細長短不同的銀針,鳳天歌一眼便認出來這銀針的不凡。

光澤和普通的銀針大不一樣,這套銀針的上面刻著栩栩如生的梅花圖案,透著一股滄桑古樸的感覺。

“此物不凡。”一旁的司空夜淡淡的看了那銀針一眼,薄唇輕啟,緩緩的吐出四個字來。

“你是怎麼看得出來的?”鳳天歌饒有興致的問道。

“這銀針出自淵皇之手。淵皇是五洲大陸最為出名的煉器師。出自他手的兵器都會刻上冬日臘梅的印記。其二,這銀針的質地非同一般,應該其中融入了千年玄鐵,否則的話它的色度不會如此沉重。”司空夜將他所知道的娓娓道來,“放眼整個五洲大陸,能夠將梅花在銀針這麼微小的東西上都能刻的如此逼真的,也只有淵皇做得到了。這玩意兒既然能夠出自淵皇之手,這個女人的身份不簡單。”

淵皇是出了名的眼高於頂,脾氣怪異。

他絕對不會輕易為人煉器,一般人也請不動他。

而能夠使用千年玄鐵這麼珍貴的材料,也可以證明這女子的身份不簡單。

鳳天歌渾然不在意那女子的身份,她那彎彎的眼眸出賣了她此時愉悅的心情。

她只知道她撿到寶貝了。

這套銀針,她要定了。

這般想著,鳳天歌就將銀針收了起來。

這個女人竟然敢向她和司空夜下黑手,就別怪她坑她坑的那麼徹底。

對於寶貝財物什麼的,她一向是由衷的熱愛。

收好銀針之後,鳳天歌隨手翻了下那個令牌,見令牌上刻著六個篆體小字白月山長孫眉,想著這個令牌應該是象徵著這名女子的身份,然後她將那琉璃瓶子和令牌也收了起來,現在不是研究這些的時候,司空陌陌還在等著她回去配製解藥。

“我們快些走吧。”鳳天歌向司空夜說道。

倆人一同迅速的離開了此地,走的很匆忙,倆人並沒有注意到他們走了遠了以後,原本躺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的女子忽然睜開了眼睛。

“咳咳咳……該死……”長孫眉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差點一口氣緩不過來,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這一咳嗽,她就覺得五髒六腑都在疼,疼的她牙齒直打顫。

剛剛她及時的咬碎了藏在牙間的假死藥,裝死逃過了一劫。

腦海中浮現出鳳天歌和司空夜的身影來,從未受過如此屈辱的長孫眉,那雙妖媚的眼中浮現出滔天的殺意。

如果再給她碰到那兩個人,她一定要對方死的很難看。

情緒一激動,長孫眉又是一陣咳嗽。她連忙在身上翻找了起來,出門之前她特意將金露還魂丹帶在了身上。

這仔細一摸身上,長孫眉的臉色頓時變得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別說金露還魂丹了,她的梅花神針和她的身份令牌全部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