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棠在吃過早飯後就帶著小諾來到了老國公的院子裡,院子裡很是安靜,看著秀心站在門口就知道老夫人怕是一早就來了吧。

一進內室就看到徐太醫正在幫老國公把脈,一邊站著的張伯朝著進來的何小棠點了點頭,何小棠瞭然的沒有出聲的站在老國公夫人的身後,等著徐太醫把脈。

徐太醫的眉頭依然緊皺著,“夫人,這盛元兄的症狀還是如昨日一般,並沒有好轉,還是要早日找到解藥才好啊!”

國公夫人神情呆滯,滿臉的淚水,“這徐太醫真的不知道是何解藥嗎?”

徐太醫搖了搖頭,昨日他就猜想出來了這怕是西晉那邊的毒,只是這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沒有,這樣的毒很少見,有沒有無根所查難度不小啊!”

一早張管家的話讓他證實了他看的並沒有錯,只是這老國公夫人的樣子怕也是真的擔心吧!

國公夫人看著老國公的躺著不動的樣子也是後怕了,這和她想的不一樣了,賀呈一開始說的是趁著張近朝不在府裡,讓老國公昏迷,他回來繼承國公府的。

但是解藥並不在她的手裡,派去的人也是毫無音訊,這讓她怎麼能不著急呢?

這要是老國公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讓她可怎麼活啊?

她想要的是這府中的權利和地位,但是也不想用老國公的性命去換啊!

國公夫人不知道的是她派出去的人已經被人攔了下來,張賀呈的人也聯系不到國公夫人,只有他們沒有了彼此的訊息,很快就會露出馬腳的。

國公夫人的這副樣子倒真的讓在場的人都有些動容,何小棠只覺得好笑,要不是解藥被她找到了,老國公就算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她現在真的怕了又有什麼用呢?

徐太醫看了一眼床榻上的老國公,剛剛把脈的時候,老國公的手有動了一下,脈象也是平穩看很多,徐太醫沒有在多說什麼走出了裡屋。

張伯就上前相送,一出了院子徐太醫就悄聲的跟張伯說:“盛元兄的體內的毒性已經解了,現在我回去開張藥方,你晚上在讓他服下,白天的就服用昨天的那張藥方,這樣方不被看出來。”

徐太醫臉上的神色倒是比在裡屋的時候好上了不少,一路上和張伯談論著老國公的病情倒也沒有人注意到,他們臉上的擔憂少了不少。

在他們看來權利這東西太可怕了,誰都想要擁有,一旦嘗到真的會讓人有欲罷不能的感覺。

張伯把徐太醫送回了府上,拿了徐太醫新開的藥方才離開。

裡屋裡,國公夫人看著何小棠就想要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她的身上,但是奈何這兩天何小棠都是乖乖的在府裡,就是想找她的錯處也沒有。

要不是她和張近朝那麼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張賀呈也不要到郊外的宅子裡去,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害的。

國服夫人把這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何小棠和張近朝的身上,彷彿這樣這件事情就找到了罪魁禍首,就真的不是他們的過錯。

何小棠被國公夫人陰惻惻的眼神看的有些發毛,這真的太恐怖了,有什麼不滿可以直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