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何小棠這邊,她和張近朝這幾日無甚消遣,一個讀書,一個養傷。張婆子做飯做膩歪了,艱苦聊聊,其實也就才做了兩天的飯。

何小棠傷勢好了些後,張近朝見到她能下地自如,愧疚之情才減不少,那一日見何小棠獨自在那邊休息便走了上去問。

“看你傷好的差不多了,我就想知道一件事,你到底去他得酒樓幹嘛去了?”

“哎,我說張近朝你有完沒完,都說多少次了是去商量生意,咋還問個沒完呢。”

何小棠兩處眉頭皺成一處,在那咽咽吐沫,氣的臉色頓時差起來。

“做生意?到底啥生意用得著起那麼早去商量?”

“實話告訴你,去那麼早就是怕你起疑心,我想著早日去後再回到山上砍柴。結果沒等到回山上砍柴就被你抓回來,真是脫了褲子放屁,早知道你來不如提前給你說了。”

“對啊,你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呢,讓我知道你和他有事商議,只要是當著我面,我肯定不會認為你倆背地裡有勾當啊。”

“話說這麼說,那是你現在的說辭,倘若那時告訴你,肯定會大發雷霆,罵的我找不到北。”

“總之以後不許瞞著我做事,兩口子有話當面說清楚,別藏東藏西,那不叫兩口子叫商人。”

何小棠把嘴一撇,知道話裡有話,這不是說司徒明呢嗎,還是瞧不起商人的人品。

“知道了,其實我也是為了你好,怕你氣壞身子怎麼讀書。”

“算了,我現在不會相信那句都是為你好的話,簡直是糊弄小孩的。”

張近朝一臉不屑的樣子充滿鄙視,他覺得何小棠總是拿什麼為你好解脫自己的罪名,太讓人難以理解了。

“相公,本來你也不大啊,連賺銀子還不會呢,能說自己是大人。”

“何小棠你個死丫頭又嘲笑我是不?”

張近朝說著上前去打了何小棠個腦瓜崩。

何小棠看張近朝往這邊走來,趕忙要躲但是來不及了,加上傷勢還沒完全好。只好雙手抱頭等待著張近朝的懲罰。

“啊,疼死了。你個書呆子就直到欺負女孩子。”

“哈哈,不是就知道欺負女孩子,而是就知道欺負你。來啊來啊……”

張近朝說這話時早就往後跳了好幾步,那距離何小棠剛好夠不到。

再加上何小棠傷口沒完全好利索,大動作還是有點疼,也怕運動劇烈扯開傷口。

只是做出追打張近朝的假動作,一手伸向他那邊要去打。

張近朝看機行事,發現何小棠不像往常那般能打能鬧,也知道是傷口沒癒合好的緣故,所以更加放肆。

張近朝這邊又繞著圈彈何小棠腦瓜崩,給何小棠都繞迷糊了。他看著何小棠氣的腮幫子都鼓起來,像只青蛙似的,逗得哈哈大笑。

眼瞅著別人打不過自己,睜眼瞧著對方無能為力感覺真爽,那是勝利者的喜悅。

何小棠被張近朝都繞迷糊了,氣的一屁股做到地上,哼哼的喘著粗氣。

也不說話,把嘴撅的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