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近朝看著精緻的何小棠,不覺動了心。順勢把何小棠抱上床,脫掉她的鞋子,趴在何小棠身上緊緊地貼著,沒有一絲空隙。

連對方的呼吸聲都能察覺到,何小棠一個勁的笑什麼也不說,看著張近朝就是笑。傻傻的,不過看起來很惹人疼愛,想抱在懷裡親上幾口。

張近朝剛把嘴往前湊的時候,一種冰涼涼的感覺襲來,似睜非睜的雙眼盯住何小棠看。可是何小棠卻變得模糊起來,嘴也若隱若現的沒了。

原來是那本書貼在張近朝的臉上,所以才感到冰冷冷的,是書紙碰到了張近朝的嘴唇。

張近朝吧嗒吧嗒嘴,好像到嘴的肉掉在了地上那般失落。他不想睜開眼還想繼續做夢,把那個漸漸消失的影子在夢中追回來。

何小棠那邊繡香囊繡到深夜,已經繡了一大半。她不想在張近朝醒著的時候繡,因為不想讓張近朝看到,給他個驚喜。

在何小棠眼中人活著要想快樂,就是靠著無數快樂的瞬間組成的,倘若快樂的瞬間多,那生活也會快活的多。

驚喜當然是快樂的瞬間之一,她要帶著這個讓張近朝深深趕到自己的良苦用心,好讓張近朝記住自己的好。

何小棠白天砍柴,晚上還要繡香囊,但是沒有絲毫怨言,因為這是她自己想做的事,沒人逼著她。也沒嫌棄累,抱怨聲連連,默默的做著一切。

次日,何小棠睡了個懶覺,此懶覺當然和自己比較的,要是跟張婆子和張近朝比,就算早的了,只是比平時起的晚一些。

何小棠打理好家中各種大小事務,又拿起鐮刀繼續砍柴。她想著今天上午再砍,數量也就夠何壯偷的了。好戲即將上演,何小棠不但沒有擔心丟柴,反而擔心不來偷柴。

張近朝又像上次一樣,爬不起來炕了,癱在被窩裡腰痠背痛。

男人一累,那方面便旺盛,昨晚張近朝就做了個春夢。

張近朝早晨起來,發現床褥濕了一大片,自己對著自己居然害起羞來。

趕緊換身內穿的衣服,又拆下被褥,沒等何小棠回來讓她洗,而是自己洗了起來。

他可怕何小棠看到笑話,這個玩笑可開不起。

丟人丟到家不說,也讓何小棠起疑心啊。

這就是張近朝與眾不同處,非常愛幹淨,潔身自好一直是張近朝值得誇耀的好性情。

張近朝在洗被褥的時候,望著那濕成一片的痕跡。在腦海中用力想著夢中的女子模樣,可就是想不起來。

在心裡嘀咕著:我到底是和誰呢?八成是何小棠,除了她接觸的就是小倩。何小棠是我娘子,當然和她了,難道還跟小倩。不可能的,肯定是何小棠。

張近朝一想到是何小棠,不禁頓足長嘆:怎麼能是她,不會不會,我這輩子絕不和這種人呆在一起。

哪裡像個女人,跟她在一起生活,我不得被管的死死得。

張近朝既不想跟何小棠發生關系,也不想跟小倩發生關系。

但夜裡的夢中如何解釋呢?難到了張近朝這個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