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想恭維何小棠,就是覺得有點對不起她,雖然只是名分上的夫妻。

張近朝也沒做錯啥壞事,都是小倩主動勾搭的。張近朝想到這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真是冤枉死了。

平白無故攤上這檔子事,招誰惹誰了就這樣啊。以前家裡沒有何小棠的時候,張近朝每天呆在家裡讀書寫字作畫,可從來沒經歷過這些。

何小棠在那邊邊砍柴邊想:張近朝最近好像有點不同往日,是不是因為發現他的香囊了。肯定是這樣子,否則哪能主動來幫我砍柴,太陽也沒從西面出來。

“相公你慢點別累到,累到了我晚上還得幫你捶胳臂捶腿的。”

“不累,你看我一個大男人,還不如你砍的快成何體統,最起碼也得跟你砍得一樣多吧。”

“哎呦相公,我發現你好像變了呢。是不是吃錯藥了,要是以前,你肯定得說我是一個讀書人,那麼能幹活有啥用,把書讀好比啥都強。”

何小棠拽過一把枝條,一刀一刀得用力割著。

“那是以前,你就當以前我不懂事還不行嗎?現在呢,我跟你是咋說呢,用句不恰當的話叫一條繩上的螞蚱。”

“難道以前咱倆不是兩條繩上的,哈哈”何小棠聽張近朝把自己和他放在一起打比方,開心的居然笑起來,當然張近朝不會感到何小棠是因為這樣子笑得,以為因為互相調侃才笑得這麼開心。

砍了一個時辰後,張近朝一會拄著腰歇著,一會抬頭看看天,他雖然很累但是也不好跟何小棠說想坐下來歇會。

那樣子,剛剛給何小棠的好印象一下子沒了,剛跟何小棠說完自己是男子好,幹了一個時辰的活就要停下來。何小棠肯定得笑掉大牙。

張近朝真的受不了腰疼的難受,只好用搬柴緩解一下。於是開始整理起來,把何小棠和自己砍得柴都放在一堆。

忽然聽張近朝大叫一聲“哎呀”,何小棠趕忙跑過去看了看在那低著頭捂著自己手指的張近朝。

“相公怎麼了?”何小棠有些緊張的問道,用手抓起張近朝的手,放在眼前看了看。

何小棠端著張近朝的手這頓細看,左翻翻右翻翻,還是看不出什麼端倪,不知道張近朝為什麼大叫。

“好像我手紮刺了。”張近朝半天才冒出這句話。

“紮個刺也不至於你叫成這樣吧。大驚小怪的,我還以為你用刀把手指砍了呢,嚇死我了。”

張近朝看著何小棠緊張的樣子,心裡頓時升起一片喜悅。他看出何小棠的關心,還是很在乎自己的嗎,拿著手看,就差把眼睛貼在上面了。

“十指連心,別廢話了快點幫我找出來。”張近朝故意皺著眉頭,裝出很痛苦的樣子。

“哎呀,這不在找呢嗎?你能不能別動?”何小棠藉著太陽光,找好角度,細細的看著手指上哪裡有黑點,哪裡就是刺了。

何小棠找了半天還是找不到,張近朝故意在那嘶嘶的小聲呻吟著。

只見何小棠伸出舌頭,舔向張近朝的手指,用舌尖探著刺。

“何小棠,你惡不惡心啊?”張近朝看何小棠用舌頭舔,手指沾滿吐沫,趕緊收回手,在衣服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