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比暗器銀蛇對水線激心魔于飛戲白衣

崑崙聖女顯然也是對現在的情形有些詫異,茫然四顧,聽到于飛提到自己,這才把目光投向擂臺,輕紗遮面,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黑袍人更是吃驚,眼見眾人全部倒地,只有于飛和崑崙聖女站在當下,似乎根本沒有受什麼影響,要知道,這可是武林中七大奇毒之一,無色無嗅滿城喪,即使強如風凌春,內功深厚,也會是一樣的結果,沒有解藥便不能動彈。

“廢話少說,拿解藥來!”于飛一劍不中,倒懸劍柄,上前一步喝道。

黑袍人很快就鎮定下來,看樣子也是久經大敵,心中有了定計以後,緩緩的說道,“你一個人能掀起什麼風浪來,要解藥,看,就在這!”說著,黑袍人在寬袖中拿出一個青花瓷瓶,繼續說道,“想要,你就憑本事來取!”

于飛看見那瓷瓶,心中怒氣上拱,大喝一聲飛身而行,劍取四魔。莫子淚飄然向前,手中長簫沒入腰中,雙手手指亂轉,一根根無影無形的暗器向著于飛打來。于飛運劍成風,白玉寶劍舞得像是一面劍牆一般,頓時間便將到來的暗器紛紛崩落。

莫子淚知道于飛的白玉寶劍是一把神器,所以不敢拿出簫管對敵,倘若被于飛抓住機會削去半截簫管,豈不是陷入被動了嗎!除了長簫之外,莫子淚拿上手的只有手中的成名暗器,水寒針。二人相隔三四丈遠,一個水寒針密如細雨,一個白玉劍舞動如牆,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于飛一直處於防守地位心中也憋著一層火,暗道,被一個女人這麼打真他媽丟臉!你不是會暗器嗎,咱倆就比比誰的暗器功夫更上一層樓。心中有了應對之策,于飛飛身上跳,舞動寶劍將眼前的一片光影崩飛,耳聽啪的一聲,白玉劍還匣,被于飛探手掛在身後,又從百寶囊中拽住千飛罪雪,身在半空中便打將出去。

這幾下擋針、還劍、抽鏢、打鏢,動作一氣呵成,于飛身在半空中千飛罪雪就已經飛掠而出,直取莫子淚的梗嗓。莫子淚大吃一驚,趕緊提氣後躍,急發三記水寒針將於飛的千飛罪雪打落在地。

等莫子淚站定的時候,于飛也已經落地站定,左右手食中二指之中還夾著千飛罪雪,看似瞄準了莫子淚的胸腹。

莫子淚瞄了一眼打落在地還顫抖著的暗器不禁驚道,“好厲害的暗器!”

“你的暗器不也是十分霸道,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于飛動作不變,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水寒針!”莫子淚傲然說道,似乎對自己的暗器十分滿意。

“今天我的千飛罪雪算是遇到對頭了,來,美女,我最擅長的功夫也是暗器。”于飛一笑,話音剛落,手形一動千飛罪雪暴掠而出,一共三枚,一枚飛莫子淚的眉心,一枚飛其梗嗓,最後一枚飛莫子淚的心口。

莫子淚聽了于飛的話不禁喃喃一聲,“千飛罪雪!”眼見暗器來了不敢絲毫大意,雖然她沒有見過於飛使用暗器,但是既然于飛自己自詡為精通暗器,那必然是錯不了的,誰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吹牛皮。

所以莫子淚使了一個‘鐵板橋’,按正常來說,鐵板橋這一招就是直直的讓自己摔倒在地,避過上中下盤的所有攻擊,但是莫子淚的鐵板橋卻有一種飛天舞動的輕靈感覺。只見她腳尖一點地,身子輕靈後躍,隨之後仰,在離地還有半尺多高的地方懸浮,身子便平了下來,于飛的三枚千飛罪雪打空。當然莫子淚的身子不可能一直飄著,但見她伸出蔥白的五指,一按地面,嬌軀又隨著這股子勁力躍起,另外的一隻手還輕飄飄的打出了水寒針。與于飛打的位置盡數相同。

于飛眼中一亮,心說話,果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要不是我勤練暗器,恐怕暗器功夫上絕對是落後莫子淚一籌。眼見暗器來了,于飛不敢大意,運起蝴蝶翩躚步,側身躲避,三枚水寒針落空。

于飛轉身一抖手,雙手連彈,耳聽嗖嗖嗖的聲音不絕,千飛罪雪就像是兩條白線一樣在於飛的手中激射而出。正是于飛使用了摘葉四手之一的穿花一字流。于飛的手法極快,在眾人的眼中都已經出現了道道的殘影,十指亂飛,但是兩條銀蛇卻齊齊的朝著莫子淚飛去。

莫子淚眼神一縮,也是被于飛的暗器手法震驚住了,自己雖然可以做得到連發,可是像這種如此之快的連發,當真是聞所未聞。莫子淚當即雙臂交叉,手臂長伸,兩趟水線也是激射而出與于飛的銀蛇轟然相撞。人們眼見兩條銀蛇與兩條水線不斷交蕩,樣子十分的美觀。

于飛也對莫子淚的手法感到驚訝,自己可是學了花都絕學摘葉四手中的穿花一字流,勤學苦練而且還有兩個師父指導運用這種特殊手法。可是沒想到莫子淚只是精通暗器卻能打出類似穿花一字流的長線,實在是不可思議。

雖說于飛有些驚訝,但莫子淚遠遠還達不到穿花一字流的水平,堅持不多時,眾人便見那條銀蛇漸漸取得了上風,步步吞噬著那條水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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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莫子淚後力不濟,已然堅持不下去了,她屈身探臂膀拿出長簫,靈動的手指一轉簫管,力透長簫,這把長簫呼呼直轉就像是一面盾牌一般,一時間將於飛打來的暗器全部擋掉。于飛身形左右晃動,上下竄閃,那條銀蛇也跟著不斷變換,時而上,時而下,時而左,時而右。不一會便把莫子淚逼得手忙腳亂起來。

就在莫子淚抵擋不住的時候,一把玄鐵摺扇插到她的面前將於飛千飛罪雪的攻勢盡數抵擋。正是陳玄機趕來相助。只見他力透鐵扇,勁力一擋,便將千飛罪雪盡數震散。于飛也停下了手中的攻勢,這一仗顯然又是于飛贏了。

陳玄機大踏步來到于飛近前,“這麼欺負一個姑娘豈不是太沒有君子風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