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多情人替郎擋麻煩 狠心徒毒心下黑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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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其中秘不說不知道就中人不來不擔心
被唐吉這麼幾個連問一問,于飛頓時有些遲愣,心中暗道,不錯,這眷天聖女圖如果只是傳言中的一張女圖,那武林人士互相爭搶個什麼勁,顯然事情的真相併不是這樣,也就說這眷天聖女圖中有著鮮為人知的秘密。
這個以前于飛還真沒想過,經過唐吉這麼一提,頓時好奇心大起,問道,“哦,那你說說就中有什麼秘辛可言?”
唐吉一聽於飛向自己詢問,頓時擺弄了一下額前的劉海,很臭屁的說道,“我聽家族的老人曾經在無意中說起,這眷天聖女圖能夠讓人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于飛嘀咕了一句,連同水仙一起看向唐吉,都是搖了搖頭。
唐吉一看這明顯便是不相信自己的節奏,馬上出言道,“真的,你們別不信,你們知道七十幾年前有一個成名的人物,叫盜聖玉留香,謝子謙的嗎?想當年他為了這幅眷天聖女圖簡直就是上刀山下油鍋,就是因為這起死回生。”
于飛和水仙對視一眼,于飛見水仙眼中有一絲濃濃的凝重,而水仙卻見於飛的眼中有一絲不淺的迷茫。七十幾年前的事情,他于飛怎麼可能知道,就算是花月心和花月意給於飛講了不少關於武林的事情,可是未免有些人物講不到。其中一個,便是盜聖玉留香,謝子謙。
“乖乖,你不會連盜聖玉留香都沒聽說過吧!”唐吉見於飛一臉茫然的神色立刻直拍腦門,他都懷疑這于飛是不是另一個世界的人。這次他懷疑對了!
于飛撩了撩頭髮,理所當然的說道,“還真沒有,他很出名嗎?”
“很出名嗎?那可是老一輩江湖之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人物,堂堂盜聖,五大正宗的宗門秘地,哪一處他沒有去過,就是後來不知不覺的消失了,至今無人知其下落。”唐吉說道。
于飛剛想細究這件事,臺上的風凌春已經又讓了三遍,還是無人上臺,正在尷尬難解的時候,就聽釣魚臺的北崖後有人談笑,聲音若隱若現,十分幽遠。
“既然無人想要這聖女圖,那我可要取走了。”
眾人隨著聲音往上看,就見崖頂有人束下十幾條二指粗細的麻繩,當中一條,一個黑袍人順繩而下,一馬當先,捂得嚴嚴實實,臉上帶著一張鬼怪面具,看不清相貌。其餘的繩子上均是有著黑袍人滑下,也都是面具遮臉。中間那條繩子的兩旁有著四道特別的身影。
看見這四道身影之後,于飛是大驚失色,但見最顯眼的一個,便是一個極美的女子,雖然容貌極美,但是臉色蒼白,面板也是幾乎沒有血色,身材苗條。右手抓著繩子而下,左手拎著一根長達二尺的白玉簫管,正是那天在翠微水道見過的那個莫姓女子。其右手邊,還有一道熟悉的身影,穿著一身灰色服裝,銀簪別頂,往臉上看,一個國字臉,五官端正,就是在左眼邊有一道烏黑的胎記,嘴巴下留了兩寸長的黑鬍鬚,沒抓著繩子的右手顯得特別之大,仔細一看,原來是在手上套了一個鋼爪,爪尖鋒利異常。正是在翠微山上與于飛交手的那個黑袍人,最後引爆硫磺硝石而遁,沒想到出現在了這個地方。
再有一個,細條條的身材,面若冠玉,長相十分的端正,嘴角若有若無的掛著一絲笑意,身著一襲白袍,右手抓繩,左手展著一面一尺多長的黑漆扇子。最後一個身穿綠袍灰衫,袍上還隱隱繡著些東西,往臉上一看,額前的劉海遮住了半個臉,另外半張臉倒是俊美。只見這人用腳絆著繩子緩緩而下,上身保持直立,雙臂緊抱,懷中一把三尺長的寶劍,顯得很是奇特。但是隻這一手,很多人就知道這人身懷神功,內功深厚,這把劍可能也是寶刃利器。
再看中間的五人,身在半空之中紛紛腳尖一點身後的崖壁,或伸手出爪,或提氣擺簫,或飛身執扇,或腳步微蹬,紛紛來在主看臺的蓆棚之上,五人又借力一次,腳點蓆棚,雙腿急擺,飛身上了擂臺。
另外的繩子上紛紛跳下許多遮面的黑袍人,各個手持三尺的平身鋼刀,呼啦往上一闖,有的圍住圍觀人群,有的堵住來往大道,有的守著那十幾條攀爬繩索,人數在百人左右。
眾人一看,暗自驚詫不明所以的時候,臺上為首的那個黑袍人說話了。
“既然是為了眷天聖女圖開的英雄大會,把殘圖在一邊晾著似乎不太好,各位都不要這種燙手的山芋,那我就代勞各位收了吧!”說著一擺手,“萬奎,嗯!”
鼻音未落,那沈姓的灰衣人,已經飛身下了擂臺,拿起主看臺前支架上的竹筒,腳點點地又返回身來。這幾下,下臺,拿物,上臺,動作極為飄逸,自然,人們只見眼前的黑影一閃,沈萬奎就已經回到臺上,將那竹筒雙手奉給黑袍人。
這一下,眾人都是大驚失色,看臺上的英雄好漢都坐不住了,馬上站起身來,拔刀的拔刀,抽劍的抽劍,丹田中都是悄然的運起元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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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袍人絲毫不為場下的局勢所動,只是接過竹筒,在裡面抽出一張似是紙條的東西,展開看了看,遞給了身後的白衣男子。
那白衣男子右手一合,手中的摺扇啪的一聲便消失不見了!其實是白衣男子動作太快,合上摺扇之後,順手把扇子塞進了袖口中。別人看的不清不楚,但是這招可是瞞不過於飛的眼睛,因為于飛久練暗器,而且苦練運劍之術,這兩種絕技都講究眼疾手快,尤其是運劍之術,劍出如龍蛇,劍回似輕雲,神出鬼沒,對身上各個部位的靈活度要求極為嚴格。這一手,以于飛的手速能夠更麻利的做到。
但見白衣男子,展開殘圖走到前面,輕咳了一聲,眼睛一眯,來回的走了幾趟,一邊走一邊對著那殘圖唸到,“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師父,是真的!”語音中有著一股子輕浮之意,嗓子眼中透著一種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