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會長不用擔心,現在畢竟是年關,大家都準備回去過節了,說不定他們也休息了呢?”王西河臉上雖有愁容,可仍然安慰著付雄。

安格公司名聲正盛,大家實地考察後,也覺得這種裝置和軟體,對於川地的生產來說有非常大的促進作用。

金源公司起死回生的奇蹟還在眼前,他們若能擁有如此的裝置,那豈不是可以更勝一籌?

“都怪我。”付雄滿臉遺憾,“如果我再去早兩天,說不定還能碰到,據他們公司的負責人說,昨天安格公司的董事長才離開不久。”

劉總笑道:“沒事,等過完年,我和您再去一趟,我還不相信碰不到他。”

“不談這些了,大家先吃飯吧。”付雄臉色逐漸好轉,見到這麼一大幫的好友,心情也愉快了不少。

酒過三巡,付雄才有時間和寧啟學交流,在座的都是業內的成功人士,身價的排名幾乎就是敬酒的順序。

“今天寧先生帶了一位愣頭青過來,跟個木頭似的,連話都不會說。”劉總喝大了後,不禁嘲笑道。“真是枉費了他一番苦心啊。”

在場之人紛紛點頭,他們見到張遠的時候,只有寧啟學一人在那打招呼,客套幾句,而張遠一動不動,似乎連打招呼的勇氣都沒有,所以大多數人都選擇了無視張遠。

“寧啟學不像是這麼沒分寸的人。”付雄與寧啟學從小就認識,對於他的情況,在場的沒有任何一位比他更瞭解

寧啟學能有如今的地位,也少不了付雄的關係。

“我聽說他女兒最近帶回來一個男朋友,估計那位就是吧。”有人說出了小道訊息。“看來這是在給他鋪路啊。”

“寧先生近期眼光不如以前了,上次我說他雲山圖是拓本,他還不相信,結果我拿去專家那一鑑定,就確認出是拓本無疑。”劉總笑呵呵道。

之前寧詩就和張遠提過,家裡也有一張雲山圖,可是那時張遠不好暴露身份,也不想打擊寧詩的自信,可沒想到,再好的掩飾,也遲早有拆穿的時候。

“在眾人面前,還是給他留點面子,誰沒有看走眼的時候呢。”付雄皺著眉頭,再怎麼說寧啟學也是他的發小,寧啟學面子上過不去,相當於是在打他的臉。

“我的錯,我的錯,我自罰三杯。”劉總意識到話不太對,立馬承認錯誤,喝了三杯酒後,這才吹噓道,“我這麼多年,還真沒有看走眼過。”

“當初挖煤,大家都說是苦累活,沒人願意幹,後來煤價大漲,我獲得了第一桶金。”

“緊接著,我又去買房,別人都說房價會跌,可我偏不信,屯了三棟樓,現在就那幾棟樓盤,價格都超過了五億。”

川地的房價不算太高,除了中心城市外,平均只有八千不到的樣子,一百萬大概買一套一百平米的毛坯房問題一點都不大。

“說起來,老劉你還真是走了狗屎運,這麼好的機會,每次都能讓你碰上。”王西河也忍不住讚歎道。

當年劉遇買房的時候,喊著他一起買幾套,當初如果把所有的資金全壓在裡面,現在恐怕身價都要過百億了。

“那是我眼光好。”劉遇笑了笑,“你們就看吧,寧先生帶來的這個人,我一看就知道沒有什麼前途,連招呼都不會打,穿的更是極為樸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