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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的好大夫多的是,也用不著督主親自出馬吧?”
“姑娘不願?”
見婧娘拒絕明紹有幾分驚訝,明明是兩全其美的事,他實在想不出能讓婧娘拒絕的理由。
“那個死太監救不救人和我有什麼關系?既然沒關系,又何來願意?”婧娘笑道。
醫術高超的是那個死太監,和自己有什麼關系?
婧娘雖不知道喬良的身世到底如何,但她知道喬良每次看醫書的時候除了她這只意外到來的兔子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關於喬良的醫術更是藏的死死的。
從一開始婧娘就知道那個死太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他不去殺人也就算了,還指望著他去救人?而且還要和三皇子攪和在一起去救人?
這件事本身就簡直是痴人說夢,這次主要賑災的人是三皇子,喬良在此時如果顯露醫術協助三皇子不就是以前明顯的藏拙?
那個死太監在出發之前和在來的路上也在她面前反複說過,東廠只聽命於皇帝,最禁忌的就是參與奪嫡之爭,這對於東廠來說就是滅頂之災。所以他這次最多也就是不製造麻煩,想讓他出手想幫?那可真的是想都不要想的事!
當初那個死太監強調這件事的時候確實是有敲打她不要太過分的意思,她當時還生氣那個死太監惡意揣測自己是三皇子的人。但是現在明紹說出這般話,她還真是不得不防。
“那些人已經解決了,我想我們也該回去了。你消失那麼久三皇子也發覺你不見了吧。”
東邊的天泛起一道道的橘色、紅色的光亮,天差不對也有已經亮透。經過一個晚上的折騰收拾地上的屍首大多已經被收拾幹淨。受傷的將士也到大夫那裡得到了很好的醫治。
本次是賑災,為了應急以備不時之需隨行本來就是帶著不少太醫。明明有大夫,為什麼非要攀扯到那個死太監?
“此事本就是兩全之事,姑娘又何苦拒絕?”明紹再次問道,“那喬良已經滅了虞家報喬家之仇,若他身上因果不除,只怕是……他如此看重姑娘,若你勸說他一定會聽。”
“他報什麼仇與我無關,這件事我會找機會原原本本的告訴他,但是我不會勸他。”婧娘說道。
因果一事,她也找個機會和那個死太監說,但這到底是不是那個明紹的算計她現在還不清楚。
不過就算是要抵消因果,也得是那個死太監願意才成。想讓她去一哭二鬧三上吊?門都沒有!
這件事若不牽扯因果,那麼對那個死太監而言就是百害而無一利。她憑什麼信?萬一這個明紹一開始就是誆騙自己的呢?
至於說泓縣的瘟疫?因同類相食而引發的瘟疫,有什麼好同情的?
說白了得病的人都吃過自己同類的肉,人族與其他種族最大的區別不就在此嗎?換句話說得病的全都是禽獸。
既然是禽獸又何必去救?她是隻元洲的兔子,也只喜歡喬良那個死太假而已,現在除了死太監死了和她有關之外其他人與她有什麼關系?
明紹來找她很明顯是找錯人了,這種帶有功利心,打著天下蒼生的旗號想把死太假和三皇子扯上關系的想法,她若是真的照做還就成一隻蠢兔子了。
“還知道回來?”
婧娘剛被明紹送回馬車就見喬良的臉色黑到不能再黑,很顯然是對婧娘先前的離去表示不滿。
“我知道,我剛剛突然消失確實對不起督主,讓督主擔心了。”婧娘解釋道,“但是先前督主也說過,我並沒有那麼重要,我還以為督主不會在意?再說了,我留下來也是礙事不是嗎?”
婧娘邊說邊哄還扯出喬良以前那些話來,而後又拉住喬良的袖子發現他衣裳後面有個兩寸長的口子,便要說拿針線給他縫上。
喬良聞言哪裡敢真讓婧娘給他縫衣?若讓她來給自己縫製衣還不得拿針把自己戳死?喬良是想都不用想就明白這個小東西一定不知道衣裳要脫下來才能縫。
就這樣婧娘在昨夜突然消失之事就在其三折騰兩不折騰、七拐八繞下化為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