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

這成人的情節教她如何是好?!

李太白狗腳地直接求饒。“我錯了!我錯了,伊路米,我錯了!”

聞言,伊路米並不高興。

他說:“在我家做錯事就要受罰,自己去拷問室鞭打或者電擊。”

“我去。我去。馬上就去,電擊好。”電一電,人比較清醒,李太白覺得自己現在有些不清醒,電一電興許能找回理智。

“你怕疼呀。”

“是。我怕疼。”

伊路米大爺居然還記得她怕疼,李太白卻說不出感謝的話。

“所以你不用鞭打或電擊。”說罷,他又張嘴咬了咬。“奇犽親了哪一邊?”

“右……右邊。”臉頰又痛又麻李太白硬著頭皮回道。

“懲罰我說了算。你的臉是我的,下回再讓別人碰,我就咬爛它。知道嗎?”說罷,又是一口。

一口接一口……

漫長的黑夜,連月兒也不敢靠近。

只聽聞細細碎碎的哭音在夜裡響起。

“是右邊啦,別……又不是狗!”李太白已放棄掙紮,只希望這酷型趕緊結束。而伊路米大爺彷彿咬上癮。

咬完右邊咬左邊。

她是蘋果麼?

這人真是惡趣味。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李太白都快要睡著了,只隱隱聽到伊路米大爺粗啞地叫了一聲。不知是何原因,他猛地起身,轉身推門出去,不再出現。

地板過涼,李太白動了動手腳,爬回床睡覺去。

她實在沒有勇氣瞧自己的臉。

次日清晨,九牙居的門前,兩排花兒隨風搖晃,黃燦燦的花兒妝點著冰冷的岩石山洞,添了幾分生機。

而傑克卻不這麼認為。

花一開,他倒明白李花農為什麼要叫它們做笑花和惡花了。

前排的花兒金燦燦,像個可愛的笑臉,人見人愛。後排的花兒,同樣的臉龐卻像掉了顏色,橫眉豎目,一臉惡相,不愧有惡花之稱。

傑克一轉頭,不禁叫了一聲。“啊!”

“李花農你沒事包頭蒙臉作什麼?”

還不是你家大爺做的好事。

早上一起來,發現臉腫得像豬頭不止,那密密麻麻的傷痕布滿臉,教她無法出門。一出門只能蒙臉。

“我牙疼。”李太白怕扯痛面板,輕聲說。

傑克見她要外出,出聲阻止她。“李花農,昨天的事伊路米少爺已經知道了。你最好別再惹少爺生氣了。”

當他結結巴巴地說完。

伊路米所發出的念,幾乎讓他窒息,連遠在廚房的阿明他們也有感覺。

該生氣的人是她。

昨晚的屈辱又湧上心口,她一咬牙,卻扯痛了臉上的傷口。“我又不是你家伊路米大爺養的狗。”

說罷,大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