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決定恢復以後就把這個該死的幼崽關進籠子裡!

……

葉久澤不是吃白飯的混貨,他早早起床隨著耕農一道前往了尚未開墾的荒地,抽出長劍為他們披荊斬棘。

既然打算融入這個村落,他總得做出一些貢獻。要不然,即使有巫女穗頂著壓力接納他們,也架不住村人看待蛀蟲的眼光。

他得證明自己的價值,也想奠定自己的地位。在沒有外敵侵擾的情況下,從事農耕無疑是拉近關係的好方法。

俗話說“民以食為天”,闢了田、撒了谷、得了糧,誰見到他都會露出笑臉。更何況,藉著開墾荒地練練手上的技能,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於是,他帶著一群耕農順利前進,巨石被劈碎,荒草被掃平,土地被打穿……在可怕的轟鳴聲中,藍色的氣勁夾雜著鋒利的劍意,只用了半天時間就為村落新開了十畝地!

媽的,他從不知道純陽宮的技能開荒這麼強?!

瞧瞧他身邊這群耕農,看他的眼神已經從“累贅”變成了“懵逼”,從“不耐”變成了“震驚”,從“臥槽”變成了“握了個大草”……

葉久澤心滿意足,適應良好地接受了眾人膜拜大佬的目光,然後指揮著耕農從十畝地的雜草中收拾出了三隻砍死的兔子和兩條切斷的蛇==

富強的口糧保住了,滿足!

他揹著小山般厚重的柴火,拖著一群累成死狗的耕農回到了村落。這一趟出行,不僅所有人全須全尾地回來,甚至還得到了兩筐新鮮的野味。

山果、野菜、草藥和魚……這下子,就連巫女穗都難掩笑意。

沒過多久,葉久澤就發現村人對他的態度恭敬了起來,隱約間還帶著一絲詭異的崇拜。

彼時,他正抱著狗子坐在屋外曬太陽,舀著美味的蛇羹喂富強。只是白柴彆扭極了,約莫是被簸箕砸到了傷口,它疼得拒絕進食。

葉久澤耐心地磨了它很久,直到羹湯都快涼了,方才變了臉色。

他想起前世那隻作天作地的哈士奇,不禁對懷裡的奶狗露出了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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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狗啊,就是不能慣,慣著慣著它就慢慢婊了,婊著婊著它就開始作了!

他伸手揪住了白柴腦袋上的一根白毛,笑眯眯地說道:“富強,你不吃飯,爸爸就拔毛咯!”

“富強這麼可愛,難道想變成禿頭的狗嗎?”

赤|裸|裸的威脅伴隨著皮毛被揪起的疼痛而來,直到這一刻,白柴才意識到“熊孩子”究竟有多大的殺傷力!

殺生丸:……

他決定恢復以後就把這該死的幼崽殺了!

……

午時過後,天氣陡然轉變,狂風驟雨倏忽到來,豆大的雨點拍打在脆弱的木屋上,破碎的縫隙中漏下成串的雨水。

葉久澤抱著白柴,裹著皮子坐在角落裡,生無可戀地盯著漏雨的屋頂。也不知道這場雨什麼時候是個頭……如果連著下一夜,他怕是不能睡了。

冷風呼嘯,門板被震得“嘩嘩”響,在風雨聲中,他忽然聽見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來,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訴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