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畫畫。

鬱沐聖起身上樓去睡覺,也不管她畫得怎麼樣了。

只有沉浸在畫畫的世界裡,肖魚兒才感覺到,那是自己複活了。

當太陽偏西時,鬱沐聖睡飽了起身,去了畫室,看到女孩畫了很多畫。

大多數是抽象畫,也就是所謂的天空不僅是代表天空,大海也不僅僅是大海。

還有那些在行外人看來亂塗塗亂畫畫的,都是他們行內人的抽象畫。

“鬱先生……”肖魚兒跪坐在地上畫完了手上的這幅後,才看到了他來。

她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

鬱沐聖點了點頭:“我餓了,去弄晚飯。”

“是!”肖魚兒立即起身,她開啟了冰箱,看著裡面的素材,“鬱先生想吃什麼?”

“抽象餐。”鬱沐聖開了個玩笑。

肖魚兒一愣,然後笑了起來。

她畫了一下午,心情本來就好了很多,被他一逗,笑得明人。

她在感覺到這個男人在看她時,立即紅了臉,將頭鑽進了冰箱,還感覺到了臉上火辣辣的。

晚餐她做了黑椒牛排,配著他的紅酒。

吃完了晚飯之後,她其實是很害怕的。

這孤男寡女的,晚上還能做什麼?

她收拾了碗筷後,又跑去畫室了。

鬱沐聖並沒有叫住她,他也去了書房,處理著公司的事情。

肖魚兒沒有敢回客房,和一個不是丈夫的陌生人同房,那是什麼感覺?

當然,她是恨她從未謀面的丈夫的。

她不知道畫了多久,直到畫累了,畫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就在畫室裡,依靠著畫架,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