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天來。”

他:“明天的預約號也滿了。”

她:“掛其他的醫生。”

他:“我只掛媳婦兒的號,連手臂也只給媳婦兒看。”

她:“……”

他走進來,關上了門。

一把將她擁住,低頭就是深深的一吻。

“我在上班。”她控訴著。

慕問鼎一直耿耿於懷:“對於新婚夜,你把我撩了又不滿足我,你知不知道,我很受傷?”

何況,她還是故意的!

新婚當晚,他的手雖然受了傷,如果她採取一個主動的姿勢,完全可以洞房花燭夜的。

她倒是好,幫他洗了澡,給他穿上了睡衣,其間,打著為他服務的旗號,盡情的吃他的豆腐,他躲不得,避不得,被她“欺負”得不上不下。

然後,他躺在他們新婚床裡時,她說要玩個新花樣。

她把他綁在了床裡,四仰八叉的。

然後,她卻說:“晚安,老公!我明天有手術,我今晚要看病歷。”

慕問鼎:“……”

吃了癟的男人,竟然在新婚夜就獨守空房啊!

何況,還是這樣的姿勢!

當到了半夜,他掙紮開了綁著的繩子,來到了書房時,她已經是看得累了,伏案睡著了。

天知道,他恨不得將她就地正地,好好的教育一番。

只是念及她明天的工作,不能出任何差錯,才放了她一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