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她有些運動鞋脫了邊,也不能繼續穿。

她本來是騎走了,又騎了回來,“師傅,你幾點鐘收工?我想回家拿鞋來補。”

她看著這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低著頭,卻沒有回應她。

他的身上穿著一件的衣服,手上還拿著一隻鞋在上線。

她以為他耳朵背,沒有聽到,又大聲叫道:“師傅……”

他還是沒有抬頭,但明顯的身體卻是震顫了一下。

鄭采薇停了車,然後彎腰低頭去看他的臉:“師傅,我跟你說話呀,你聽到了沒有?我要補鞋……”

“你拿來吧。”他聲音很低,“我給你補。”

“好呢!”鄭采薇準備上車時,覺得這聲音雖然壓抑,卻有一點熟悉。

她站在原地想了想,猛的想起來,“楚懷……”

被點了名的楚懷,一剎那間就僵硬了。

他將手上的舊鞋握緊了來,“你認錯人了。”

“不可能!”鄭采薇一手摘了他的帽子,看到了他的臉。

這不是楚懷是誰?

他瘦了好多,臉上有些蒼白,一看就是長期營養不夠。

“楚懷……”鄭采薇呆呆的看著他,她再看他的腿,他的腿一動也不能動,旁邊還放著一個舊的輪椅。

這些年,他過得一點也不好啊!

身體殘疾,沒有工作,還要養家餬口。

鄭采薇含淚:“你的腿是不是再也沒有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