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藍真的心還是有一點忐忑,他是要送她回酒店嗎?

明明只是幾分鐘的車程,溫藍真覺得是度日如年。

雖然蕭征途什麼話也沒說,什麼事情也沒做,溫藍真就是從骨子裡感覺到了壓迫感。

她想找話說,卻又不敢。

如果是普通的男人,她都可以當客戶來處理,攻破他的心理,然後一走了之。

但眼前的男人,絕對不是普通男人。

所以,她還是安靜的算了。

在他面前演戲,演一回就夠了。

關鍵蕭征途在官場呆久了,他無論什麼場合,也是如魚得水。

溫藍真如坐針氈,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因子都在上下浮動。

她幹脆是看向了車外,海城也是個不夜城,到處霓虹閃爍,卻沒有一點歸宿感。

溫藍真都不知道怎麼熬到了酒店門口,司機停穩了車,她迫不及待的要下車。

可是,門打不開。

她不由自主的望向了身邊的男人,“蕭副市長……”

剛才背對著他心裡打著小算盤,現在一轉身時,跟小貓一樣楚楚生憐,一雙美瞳欲訴欲泣,明明是她的錯,偏偏表現的他罪大惡極似的。

都到了酒店樓下,他還想怎麼樣?

溫藍真抓不準他的心思,她叫了他,他還是沒反應。

她慢慢的移到他跟前,小臉一點一點,像是慢鏡頭一樣靠近了他。

距離他只有三厘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