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要說他在酒醉了,摸了她的腿,還邪惡的打了她的屁股嗎?

一想到那個邪惡的男人,她恨不得將臉埋在枕頭裡了。

……………………

翌日一早。

南方的天空,亮的比較早。

慕問鼎醒來時,才五點左右。

他抬頭望向透明的玻璃窗外,日出從東邊慢慢的升起來。

他慢慢的伸展了一下胳膊,感覺頭有一點痛。

不過,每次喝了酒之後,他都會頭痛。

他點燃了一支煙,半靠在床頭,眯著眼睛,享受著清晨的時光。

忽然,床單上的一抹血跡,印入他的眼簾。

怎麼會?

是他受傷了?

他站起身,將自己剝個幹淨,他沒有一個地方受了傷。

那會是誰的血跡?

他起身,來找家裡的“案發現場”。

他昨晚喝酒時穿的衣服,掛在陽臺上,有人幫他洗了?

廚房的鍋裡,還有剩下的白粥,桌上有胃藥。

他慢慢的想了起來,是鄭采薇送他回家的。

難道……他和她上了床?這是她留下的初血?

慕問鼎看著自己雄赳赳的小鼎鼎,他不敢相信,他和那二貨竟然發生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