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鄭采薇來到了醫院上班時,看到了一個年輕的大男孩和一個女孩子站在門口,對著警察大哭。

“怎麼回事?”

“鄭醫生,這是楚懷的弟弟和妹妹,他們是一對龍鳳胎,跟我們說,哥哥不是壞人。”值班的小警察立即說道,“你知道,我也管不了這麼大的事,我就是看守他的。”

鄭采薇看了他們一眼,眉眼之間和楚懷倒是有幾分相似。

“楚懷醒了嗎?”她問。

小警察點頭:“醒了。但沒有慕隊的命令,我們不敢給他見任何人的。”

鄭采薇拿出醫生工作牌:“我是醫生,能去看看他的傷情如何嗎?”

“當然能。”小警察開啟了門。

鄭采薇走了進來,楚懷在側頭看著窗外。

海城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昨天還是陰雲密佈狂風大雨,現在已經是晴空萬裡碧海藍天了。

如果人也能像天氣這般翻篇,該有多好。

楚懷的一隻手拷在床柱上,另一隻手是自由的,一條腿只是肌肉損傷,另一條腿傷得很重,白紗布包得嚴嚴實實,用專業架子支撐著。

鄭采薇一襲白色的醫生袍,走了進來,看著他的側顏。

他回頭一望,微微一怔,沒有想到她會來看他。

兩人相對無言,誰也沒有說話。

他不敢奢望還能再見到她。

再次重逢,在病房裡,他還是這麼狼狽的樣子,也是警察看守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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