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只要是她生的,他都喜歡。

如果她難以懷孕,那麼,他不強求。

言心茵記得,重生前,說他被藥物整的沒有生育能力。

現在,他親口說,他不喜歡孩子?

真的嗎?

她從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破綻。

“我的手機呢?我要玩遊戲。”言心茵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鬱傾塵拿了她的手提袋,翻出她的手機:“還要浴血奮戰?你真是遊戲迷!”

“浴血奮戰還可以這麼用?”言心茵笑得不懷好意,“我以為是……”

“是什麼?”鬱傾塵離她很近,兩人的額頭幾乎可以相抵。

言心茵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吻在他的唇上。

一個男人,在她人生最後一刻時,選擇與她同赴黃泉。

一個男人,在她痛經的最脆弱時刻,選擇丟下軍令,陪伴在側。

她知道,這一吻,她沖動了。

雖然只是蜻蜓點水似的吻,鬱傾塵卻是驚住了。

他還在回味時,聽到她在說:“女人經期就是不理智的生物,你不必放在心上。”

鬱傾塵凝視著她:“哪怕是你不理智到把我撲倒在床,我也甘之如飴。”

言心茵哈哈一笑,果然是一手把他拽上了床。

與其說是她拽上去的,不如說是他暗中一個猛的彈跳,幫她出了全部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