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說了,又親切的安慰了洪果兒幾句,這才出了病房。

顧憶海把他送出了病房。

眼瞧著他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

這才轉頭面向媳婦,聳聳肩膀一笑,“洪果兒,呵,我還不知道呢,原來,我在你心裡地位這麼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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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兒?啥地位高了?”洪果兒不由自主的撇了撇嘴,“你別臭美了!”

“咋的?”顧憶海緩步走到病床前,俯下身子,兩手支著床沿,心花怒放的瞧著她,“剛才不是你說的嗎?說:我是有本事的人,將來一定會把企業做好,成為納稅大戶,不讓書記失望……還有,什麼來著?我是千里馬?”

他抬起一隻手,順勢在洪果兒小巧的的鼻尖上颳了一下。

臉上的神色有點擠眉弄眼的……啊就,不正經,“……所以,我這匹千里馬,以後,就歸你了!只有你能駕馭,我只給你賣力。”

啥?

歸我?

還駕馭?

這是要“咵咵”的騎千里馬?

還是要“嗚嗚”的開火車啊?

“呸!我稀罕你?”洪果兒揚起小下巴,照著他就啐了一口,“顧憶海,你給我滾蛋!”

顧憶海也沒“滾”。

眯著眼睛笑:愛咋咋的!反正,哥是哪兒也不去了,從今以後,就跟著你混了。

……

洪果兒打完了幾瓶點滴,燒慢慢的退了,人也開始有些精神了……

她愛乾淨!

總覺得發燒過後的身體黏糊糊的,想洗個澡,被醫生拒絕了。

顧憶海看她那副“委屈”的樣子,有些不忍心,等醫生走了之後,就安慰她,“醫生的囑咐是對的!人家是怕你得瑟感冒了。”

“那我總可以洗個頭吧?”洪果兒擼著髮梢,“昨天出了一宿的汗!我覺得頭髮都有股味!”

顧憶海就像是千千萬萬中國男人一樣,抵受不住媳婦兒的哀求……別說是病中了,即便是月子裡要洗頭,明知道不對,他也要妥協,“那,行吧!”

給洪果兒打了一盆熱水,放到床邊的小椅子上,自己在旁邊伺候著……見她一隻手打著點滴,不方便,索性就像個髮型師似的,把香精倒在她的頭上,自己站在一邊給她搓揉著長髮。

洪果兒靜靜的也沒說話。

下垂的目光一瞄。

入目所及。

全是男人那雙筆直的大長腿……

晚上。

當洪果兒午夜在病床上醒過來的時候,抬眼一看……昏暗的小燈下,床邊的椅子裡,正蜷縮著顧憶海高大的身影。

她一動。

顧憶海就立刻在椅子裡欠起了身,“怎麼了?要水?還是上廁所?”

洪果兒沒說話。

愛,是生死相隨,是榮辱與共。

可有時候……

愛,好像也很簡單,它是病中一句親切的關懷,患難中的陪護,還有,夜裡的一杯溫水……

洪果兒覺得身體慢慢復原了,在醫院裡就待不住了,惦記著趕緊回去開飯店。

她把這想法跟顧憶海說了,“咱們可以辦出院手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