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在臉,所有人看了都會揪心,我上在身,全天下見過這些傷疤的也不過十人。若是你看到了,是否也會為我心疼?”

他輕笑了聲,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已經不愛他了,剛才也說了——好看!

“媽媽,我吃螃蟹了,還吃壽麵了。好大一碗壽麵,兩顆荷包蛋,還有牛肉,和媽媽做的一摸一樣!今年是我十八歲生日,也是十六歲生日,不,應該是十九歲生日……”夏芫抿了下嘴唇,開始自說自語。

酒後囈語是她的一慣作風,霍尊對此並不陌生,只是聽著聽著眉心就擰在了一起。

“媽媽?她們家的稱呼也太別出心裁了吧?壽麵,她在哪吃的壽麵?連自己的年齡都記不清了嗎?”

每當這個時候是很容易套出話的,可他問了半天,她竟沒回答他一個問題,還一臉幸福地告訴他蘿蔔好吃,外面的風景很美。

“你在哪吃的壽麵?那套麻布衣服和這個木頭簪子是誰送的?”他手指劃過她的煙眉,輕聲問道。

沒有回答,她輕笑了聲,臉上掛著幸福的笑沉沉地睡了。

這種幸福甜蜜的笑容是他很久沒看到的,也是他曾經最喜歡依戀的。

那一雙月牙兒似的笑眼,甜甜的梨花窩如同刻在他心裡一樣。

他曾覺得小悅兒的眉眼是這天下最靈秀的,小悅兒的唇畔的梨花窩是這世間最能打動人心的,遇到夏芫,他發現自己的“最”字用之過早。

當那個幼小的身影和夏芫多次不經意的重合之後,他深深地記住了夏芫的眉眼和麵孔。

若非秦新月左肩上那顆小紅痣和隨身攜帶著他所贈的護身符,他不可能多看秦新月一眼,即便她長的與夏芫有六分相像。

他手指落在她滿是傷痕的眉眼上,目光頓了半天,紅唇覆上了她的薄唇。

夏芫醉酒已深,除了被他深吻的喘不過氣時呢喃地吭了幾聲,幾乎很少作出反應。

屋子裡出奇的安靜,他亦是出奇的溫柔。

整整一個夜裡,三個女人在西院門口出現了十二次,府兵說霍尊去南山營了,她派丫鬟到南山營尋找未果。

府兵支支吾吾不好再吭聲,但按照霍尊的吩咐堅決不准他們進入西院。

看著西院裡燭火通明,她們回到北院亂成一團。

景倩兮盯著客廳裡的殘羹飯菜,憤憤地說道:“這個女人要是得寵了,就我們三個做的那些事情,一個都別想活!”

“借她之手暗害我腹中胎兒的是你們,給她偷換湯藥助她假孕爭寵的也是你們,我至始至終不過是個受害者?”秦新月扶著小腹在椅子上坐下。

“別把自己說的那麼無辜!那日在西院,若非我們三人合力,相繼出手,將軍怎會請出家法將她打的半死!”蘇漣漪不屑地盯著秦新月說道。

秦新月扶了扶額頭,看向明暗變幻的燭火,輕笑道:“打的半死?你聽到的還是看到的?沒見才隔了十天,她跳舞跳的比誰都歡實。那日,她堆倒我的事情是季藤哥哥親自看到的,我可沒冤枉她。你們兩個誰闖禍誰擔著,我要去給季騰哥哥做早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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