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的事情蘿蔔和石榕等人本就在氣頭上,遇上性子魯莽的樊莽等人很快就對峙起來。

闕茗從腰間拿出一塊紫金牌來,樊莽等人見狀全部蔫蔫的退了出去。

廚房門口,夏芫問闕茗那塊紫金牌是怎麼會事?闕茗拈花一笑,說幾年前與邑王做了筆大生意,邑王看他還不錯,就賞了塊牌子給他。

“邑國的身份令牌有三種,金牌和銀牌和紫金牌。金牌只賞賜過三塊,紫金牌據說從未賜給任何人,怎麼會幾年前就賜給你了,你們做的是什麼生意?”夏芫不解地追問著。

闕茗取了塊茶餅塞進她手裡,輕笑著說:“這麼重要的牌子,當然得做些殺人越貨的生意!夏芫,有些事情若非必要我不打算告訴你,一來為了你的安全,二來我自己也不想面對。但請你相信,我對你感情的真的。”

“每個人都有秘密,不說出來肯定都有自己的原因,我當然理解你。可說到感情,我一個殘花敗柳,還是有夫之婦,如何配談感情!”

闕茗扶著她的肩膀,深情地說:“渏山有鳳鳴,獨舞闌珊處,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如非你失憶,萬不會與我這麼生分。你臉上的每一道傷,都是刺在我心裡的,說什麼殘花敗柳有夫之婦全都是藉口,因為我本來就不在乎。”

夏芫臉上一愣,腦子裡有些短路,剛才那首詩開頭的兩句她並不陌生,就是那隻羊脂玉短笛上刻的句子。

她記得很清楚,和這支短笛放在一起的還有幾頁詩稿,上面提到渏山,提到找人聽琴,還提到救下一個陌生男子,二人惺惺相惜的事情。

“你,有沒有……“夏芫嘴巴張了半天,就後半句硬生生地變了幾個字,”設身處地的為我想想?”

她本想問他白玉短笛的事情,但是話在唇間拐了彎,硬沒有問出口。

“當然想過,我知道你的顧慮。我保護你,不會再讓任何讓傷害到你,別說是霍尊,就是他父親回來了也沒辦法再傷到你。如果你很在意名聲的話,我現在就告你,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將軍府少夫人,就算我們在一起會淪為千夫所指我也不在乎。當然,我會幫你擺脫霍尊的,不管是名義上還是實質上。”

夏芫被他緊緊地鎖在懷裡,深情告白讓她一陣陣頭皮發麻,他的話在她腦子裡繞了很久,終於落在心上。

夏芫心頭一顫,立即從他雙臂間掙扎開來,急切地說:“你的心意我明白,但霍尊如今性子暴戾,又陰情難測。我身邊的人傷的傷,死的死,我不希望你去招惹他,更不想看到你有事。”

“你放心,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被人四處追殺的逃命者,有足夠的能力來保護你。一年前半前在虛妄江冰面上,是我太優柔寡斷,看到你過的不幸,沒有堅定的待著你離開。一年前在西蒙,是我太沒用,眼睜睜地看著你從懸崖上落下,掉進霍尊懷裡。”

“你說什麼?”夏芫一臉驚訝地看著他,“一年前在西蒙和南康交界處,那個救我的黑衣人是你?”

“是我,當時時間緊迫,我臨時招了些江湖殺手,可萬萬沒料到撞上那麼多士兵,還差點傷到了你!”

霍尊坐在不遠處的大槐樹上,默默地聽著他們的談話。

昨日他們幾個帶著石榕離開不久,霍尊就離開了,今日故意給樊莽演了出戏,讓他到木蓉居來找夏芫算賬。

知道樊莽有了上次的教訓不會鬧出多大事來,他只是想看看夏芫聽到他吐血不止後會不會有所擔心,可惜她臉上平靜無波不說,反而還和闕茗有這麼一番深情的對白。

霍尊心頭一皺,正要跳下樹去找夏芫,看到闊天辰鶴行鴨步地走了進來。閱讀最新章節請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