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芫盯著冰冷的漢白玉牆壁,眼裡多了幾分寒意,抿著唇輕笑道:“茶藝,好啊,我一介茶農出身,一聽到茶藝便心神愉悅。霍尊他最喜歡喝茶,不如你們搬些椅子坐下,我給你們講一講他經常喝的百花茶!”

那三個女人剛嫁入將軍府,爭風吃醋、鬥豔爭寵唯恐自己本事不足,聽到夏芫教她們煮茶,而且還是霍尊最喜歡喝的茶,立即讓丫鬟給自己搬了椅子過來。

夏芫轉過身,隔著粉紫色的帷帳隨便扯了幾句,忽然一掀幃帳,露出鮮血淋漓、膿瘡觸目的面孔。

“啊——”

驚叫聲一個蓋過一個,那三個女人嚇得魂飛魄散,屁股尿流的逃出了西院。

其中,那個紅衣女子因過度驚嚇,逃離時腿上一軟,被椅子絆倒後狠狠地來了個狗吃屎,倉皇地爬起身逃出西院時,又失魂落魄的一腳踏空在西院圓門外的臺階上,摔破了鼻子。

“光天華日的,嚇成這個樣子,撞鬼了不成?”霍尊怒氣衝衝地看著她們。

“鬼,比鬼……更可怕!太恐怖了!”那紅衣女子摸了把臉上的鼻血膽戰心驚地說。

其他二個女人雖沒絆著磕著,但也是汗毛倒立,一身冷汗。

那綠衣者更是臉色青紫,除了哆嗦,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月兒,怎麼回事?”他將目光落在亭亭玉立的紫衣女子身上。

這女子叫秦新月,本是那紅衣女子的丫鬟,現在是霍尊最寵的女人。

驚魂未定的秦新月深吸了口氣,扶著自己的小心臟,將剛才在西院發生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邊。

“少夫人說要教些茶藝給我們,沒想到我們幾個膽子小,一時間失了禮儀。季騰哥哥,都是月兒和二位姐姐不好,你就罰我們吧!”有目的地解釋完後,她又極為誠懇地跪在地上補充了句。

霍尊身子一俯立即將秦新月扶起,攬在懷裡溫柔地問道:“這件事怪不得你們,是她故意嚇你們的!那裡陰氣重,你有孕在身,以後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聽到“有孕”二字,其他兩個女人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

她們三個嫁過來才十日啊?

“你們兩個大該很好奇我為什麼這麼疼月兒吧,我和她認識的時間比和你們二位要早的多。早在一個多月,她就懷上了我的孩子!得好好感謝西蒙王,將你們三位送到我們邑國,還要感謝皇上你將你們賜給我!”

霍尊說完,抱起秦新月進了北院,留下一紅一綠二個女子一臉茫然。

“難怪皇上將我們賜他那日,他目光一直落在秦新月身上,原來一個多月前秦新月就和他就在一起了,而且還懷了孩子!”紅衣者忿忿地說道。

綠衣女子目光定格在霍尊抱著秦新月走過的那條青石路上,臉上剛剛退去的青紫色再次泛起,不屑地說:“你也真夠蠢的,帶個什麼樣的丫鬟嫁入邑國不好,非要帶個懷孕的狐狸精過來?”

“這能怪我嗎?懷孕一個多月,不把脈連大夫也瞧不出來。這賤人原是我哥哥府上的一個丫鬟,出逃後混入南康,南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