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老仙送的藥,夏芫連同羊皮袋子給霍尊裝進了行囊裡,而那個行囊被他拋進了虛妄江。

林倩雪送的藥,夏芫被人刺殺時用了半瓶,剩下的一瓶在玉暖離開時,塞給了玉暖。

靜雅並不知道這些,在茶舍裡找了一天,最後從幾個學徒那裡要了些止疼藥,回去給夏芫塗在身上。

夏芫清醒是在五日之後,因為失血過多,眼前的一切都是昏暗的。

靜雅看她睜開眼,激動地淚水奪目而出。

夏芫對著她看了一會,有氣無力地怨道:“就這樣死了挺好!幹嘛還要救我?”

靜雅抱著她,除了“嗯嗯”、“啊啊”的幾個簡單字句外,就是永無休止的流淚。

看著她可憐悽悽的樣子,夏芫嘆了口氣,淚水跟著滑落下來。

霍尊有令,沒他吩咐,任何人不準進入西院。也不準給西院送一線一物,尤其是銀兩。

對於一個幾日裡捐出五十萬兩銀子的女人,他覺得先讓她嚐嚐他糧草斷盡時忍飢挨餓的苦楚。

沒有大夫開藥,沒有任何營養補給,半個月後夏芫依然渾身癱軟,眼冒金星,耳朵裡更像是裝了個馬蜂窩一樣嗡嗡地叫個不停。

靜雅出奇的懂事、吃苦耐勞,整個西院裡只有她們二個人,這個小啞女不但照顧著夏芫的衣食起居,還將整個西院打理的井井有條。

忙完手頭上的事情,她就日夜守在夏芫跟前,給她比劃著說,院子裡茶花開來幾朵,杏花有沒有孕蕾,那顆梧桐樹已經發芽,還有那兩隻喜鵲在樹上搭巢壘窩。

大該是霍尊回青龍城的第二十日,夏芫聽到外面的鑼鼓、嗩吶和炮竹聲,她問靜雅是不是有人辦喜事?

靜雅搖搖頭,表示肯定是她聽錯了。

“聽錯了?也許吧,我這耳朵總是嗡嗡的叫個不停,十幾日裡連院中的鳥叫聲都聽不見!”她嘆了口氣,迷迷糊糊地睡了。

靜雅看著她,爬在床上哭成淚人。

十日後,三個女人以姐妹想稱,燕語呢喃著走進西院,華麗的珠寶首飾、錦繡羅裙在她們身上搖曳出道道嫵媚春風。

看到這三人和她們身後的六七個丫鬟,靜雅臉色一變,立即跑出寢室,攔在了門口。

“哎呦,聽說這小丫鬟可是個啞巴,沒想到還挺護主的!”站在左側的綠衣女子輕笑著說。

站在她身旁的紅衣女子嬌笑道:“姐姐,你有所不知,這丫頭可是少夫人身邊唯一的丫鬟,不但護主,而且還很能幹的!”

“好了,我們今天來是給少夫人請安的,別一個不慎惹怒了她。萬一傳進大將軍耳朵裡,說不準會惹將軍生氣的!”

站在一紅一綠二個主子中間的紫衣女子說了句,其她二位止住了臉上的笑容,齊聲附和道:“妹妹說的極是。不過,將軍如此寵愛妹妹,那位容貌盡毀的少夫人如今可是不及妹妹一毫呢!”

紫衣者笑了笑,帶著她們進了夏芫的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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