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現在,他們討論了半天,居然都還沒對擺什麼樣的pose達成一致。

燭臺切難得有些赧然地咳嗽一聲。

“既然是要留下來還會被很多人看到的影像,還是希望能保持帥氣的樣子。”他打量了一眼審神者的神情,“不過,要是主人覺得麻煩的話——”

水落時江挑眉反問。

“如果我覺得麻煩?”

他一臉壯士扼腕的表情。

“犧牲一下形象也……”燭臺切深吸一口氣,“不,果然還是不可以。”

……沒辦法做到的話就不要表現出能妥協的餘地啊!

她哭笑不得。

“麻煩倒沒有。”

卸下單反,水落時江把相機放在旁邊的桌上。

“不如說,”她笑得有幾分挑釁,“感覺更有挑戰性了。”

“說吧,到底想要什麼樣的姿勢?”

“帥氣的。”想都不想。

水落時江:“……”

具體點,說話的方式具體點。

“或者有氣勢?”真要他自己想,燭臺切也有些語焉不詳,“主人有什麼建議嗎?”

她的建議都全被否決了。

“非要說的話。”

內心腹誹,她上下打量著燭臺切,忽而慢慢道。

“倒是還有一個。”

時間線向上拖動,驀地重新整理出這張照片時,所有人的目光無疑都會最先被屋內唯一的光源吸引。

窗簾遮擋得嚴嚴實實,看不出外面的天是黑是亮,只餘床頭一盞臺燈,燈光有些昏暗,但足夠照清側身立在床邊的男人。

一身打著領帶的白襯衣外,漸變的深色緊身馬甲襯得腰身緊實。

他正側首看向鏡頭,唇邊微笑在溫柔中又多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侵略性。

蜜金色的左眼像是有燭光在其中跳動,另一眼上的黑色眼罩繞過腦後。戴著黑色系手套的右手有些隨意地抬在身前,靜止的畫面中,他拉鬆了領結,微微松脫的領口處也露出了些許形狀完美的鎖骨。

【………………………………救命】

【我屮艸芔茻啊啊啊啊!!po主你賠我醫藥費!!!】

【這腰這手腕這顏這鎖骨prprprprprpr拜託了讓我溺死在裡面】

【我總有一天要特碼死於失血過多_(:3∠)_】

【s——e——x——y——土撥鼠式尖叫】

【推主到底何許人也,怎麼天天拍的都是這些帥哥,可惡啊我‘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一定要好好推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