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給了誰?”陳飛鷹問。

蘇軍皺眉道:“給了我朋友啊,你這人誰啊?”

“蘇軍你別生氣,這位是……”蘇可玲試圖打圓場。

“警察辦案。”陳飛鷹對上蘇軍那張不耐的臉,後者看著他,臉上『露』出一絲忌懼,又聽他問: “你朋友的姓名,和你送花的時間,以及地點。”

“你說你是警察你就是警察啊,我還說我是——”他的話戛然而止,面前亮著一張警察證,證後是陳飛鷹冰冷的臉。

蘇軍似乎還想嘴硬抵賴,訕訕地道:“警察問這個幹嘛?我就是送給我朋友了。”

陳飛鷹合上警察證,將他從頭至腳的看了一遍,犀利的目光彷彿對他洞若觀火,讓蘇軍有些不自然。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我再問你一次,你確定你是送給朋友?”

蘇可玲看了看兩人,心裡忽生惶恐不安,扯了下蘇軍的袖子小聲道:“你就說實話吧,你到底是送給誰了?”

“到底有完沒完?”蘇軍甩開蘇可玲的手,惱羞成怒地道:“難道這種事情我還要騙你?有什麼好騙的。”

“隨叫隨到,沒有固定職業,你的工作是什麼?”陳飛鷹無視蘇軍惱怒的眼光,繼續道:“面板曬痕明顯,常常外出採風,手心有臥繭,運動員?不是。畫師?不是。右眼眶周膚『色』比左眼更白,你主職攝影。”

蘇可玲嘴微張,下意識點了點頭。

“我就是會攝影又怎麼了?”蘇軍硬著頭皮道。

“體態虛浮,肌肉鬆散,精神萎靡,長時間進出花店。你最近沒有接到工作,因此是在吃老本,或者依靠女友接濟過活。”陳飛鷹徑直看向蘇可玲:“我說的對嗎?”

蘇可玲默默說了聲是,一言不發地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蘇可玲居然沒否認,蘇軍的臉『色』難看起來,看了眼陳飛鷹一行幾個男人,到底沒動作,心裡卻升起不好的預感。

果然,他聽見陳飛鷹說:“沒有工作,也沒有意外收入,那麼,你腳上這雙鞋又是誰買的?”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蘇軍腳上的鞋,是雙黑白『色』的休閒鞋,花紋設計繁多,初看還不覺怎樣,仔細一看就能發現鞋子的設計以及材質都相當高階。

“這不是前段時間a家新出的男款嗎?價格得小一萬了吧,讓我查檢視。”瞿英掏出手機,飛快就查出了結果:“市價七千多,不打折。”

七千多塊錢的鞋子對於蘇軍這個暫時的無業遊民來說,顯然價位已經超出了他的消費水準和能力。

而且看蘇可玲的表情,其他人撇開視線,掩下同情的神『色』。

她身上衣服不算平價,但也不貴,風格偏質樸,和蘇軍腳上的鞋風格相差太大,實在不像是會送出這種款式男鞋的贈主。

“這鞋子是我之前攢錢買的!”蘇軍白著臉為自己辯解,氣勢不足。

他朝蘇可玲看去,想像平時一樣在對方眼裡看到愛慕和喜悅,蘇可玲卻轉過了頭,拒絕和他對視,放在身旁兩側的手慢慢緊攥成拳。

攢錢買的又怎樣呢,之前給她過生日的時候怎麼就沒錢了?

陳飛鷹突然問:“蘇可玲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在哪裡?”

“我在家。”蘇軍飛快地回答。

接著陳飛鷹卻沒再看他,而是問蘇可玲:“你有用香水的習慣嗎?”

“沒有,”蘇可玲強打精神道:“店裡有很多香型淡雅的花,用香水會破壞它們的氣味,所以我不用,店裡的女孩也不用。”

“但蘇軍的身上有香水味。”

“我沒有!”蘇軍叫道:“你在胡說!”

瞿英和小孫『摸』了『摸』鼻子,努力嗅了嗅,只聞到一鼻子花香。

陳飛鷹道:“薄荷和麝香,典型東方型香水特徵,使用者一般為單身女『性』。你拿走的那盆虞美人是送給她的吧。”

喜歡我在殯儀館工作那些年請大家收藏:()我在殯儀館工作那些年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