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死亡目光直射而去!

司銘宛若無事發生,面癱而優雅的喝著服務員送來的檸檬水。

顧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

這筆帳他記下了!

司銘掀起眼皮,淡淡問:“請問我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惱羞成怒?”

顧意氣絕,正要拍響桌子表達憤怒,然而在他之前,淩邪驀地站起來,雙手撐在桌面上,低著頭,布滿陰霾的臉容隨時暴風驟雨。

大家都嚇了一跳,不解的看著他,大約覺得關心也得不到響應,繼而齊齊望向程妙妙,希望能從她那兒得到標準答案。

遺憾,妙妙顯得比他們任何人都不知所措。

“跟她沒關系。”淩邪開口道,聲音啞得不象話,“是我的問題。”

“這個……你的什麼問題?”池淵問時用餘光瞥著陸櫻,心都懸在嗓子眼。

見陸櫻沒事人似的滿臉和藹慈祥,好歹鬆下一口氣。

只是這位親,你在帝尊面前拍桌子耍脾氣真的大丈夫?

淩邪似乎放棄治療了,“沒什麼,我先走了。”

然後他就真的走了……

拉開椅子轉過身,頭也不回離開餐廳,莫名其妙得令人發指!

被扔下的大夥兒面面相覷,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搞什麼!”小艾第一個爆發。

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把人約出來高高興興的玩著然後毫無徵兆大變臉,說走就走?

你拿任性當瀟灑啊我去你大爺的!

妙妙委屈得紅了眼,“我們進鬼屋的時候還好好的,邊走邊聊,我也不知道說錯了什麼,出了鬼屋以後就沒再理我,我問他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他也不應……”

說著,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女孩子哪裡受得了這樣忽冷忽熱。

“你別哭。”小艾抽了紙巾給她擦眼淚,“是他有病!”

“對對對,他有病,還病得不輕。”身為本次活動的發起簡策劃,池淵一邊對秦笙眨眼狂打訊號希望她說幾句話從中緩和,一邊幹巴巴的說:“回頭我督促他上醫院好好治療,小程妹子,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他名字裡有個‘淵’不代表他就是冤大頭哈!

秦笙無視了池淵的求救,在妙妙隱忍斷續的啜泣聲中選擇保持沉默。

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淩邪突然逃似的離開,但可以肯定——他動搖了。

這正她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