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挑眉,“您請便。”

罷了,她側首看司銘,示意他可以開始表演了。

司銘相當給面子,開口向沈菲道:“既然你堅持要報警,我們也不再阻攔。不過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可以將整件事的過程再說一遍嗎?”

鄭玲玲不耐煩了,“說過了怎麼還要……”

沈菲二度將她攔下,楚楚可憐的看著司銘,心裡古怪著眼前這個人和江學長長可真像,表面上做著大家閨秀的形容,耐心講述起來……

“其實整件事並不複雜,要從上週說起……”話到這裡,沈菲臉色就不大對了,古怪的自言自語:“為什麼要從上週說起?”

是啊,為什麼?

鄭玲玲用疑惑的目光望著她,百思不得其解。

沈菲抿著唇忍了一忍,眉心擰出結子,可她實在忍不住了,齒縫一鬆,“都是秦笙的錯!她怎麼能玩弄江學長的感情?我愛慕了他那麼久!”

說完的同時,她用手把嘴無助,喉嚨裡不住的發出細細的哼聲,十分艱難。

系主任扶了扶眼鏡架,一雙眼睛忽的銳利起來。

輔導員和鄭玲玲一樣的矇蔽臉,“啥?你說啥?”

秦笙抱著手笑著催她,“繼續別停,勇敢點。”

接下來沈菲猶如一匹脫韁的野馬,不止嘴控制不住,那雙手也不受控制的放下,彷彿無形中有一股看不見的外力強迫她做出違心的舉動,說出真正的事實。

事情確實要從上週說起,雜談版上第一次出現秦笙和江淮的緋聞帖時,沈菲就記掛在心裡,十分的不舒服了。

後來的一週,各種傳言沸沸揚揚,她也安慰過自己,都是傳言罷了。

直到上週五,校門口上演狗血三角戀,秦笙被開跑車的大叔載走就算了,江淮居然自虐似的在圖書館不眠不休坐了整整兩天!

沈菲hod不住了,那一顆護歐巴心切的迷妹心蠢蠢欲動,最終在鄭玲玲的挑唆下,展開一波栽贓陷害的行動。

“事實就是這樣,請系主任裁決吧!”沈菲憋得臉漲紅,說完後深吸了一口氣,再恍然大悟般問鄭玲玲,“我怎麼把實話說出來了?”

鄭玲玲在她講到自己如何獻策的時候,已經心如死灰,此刻無語的看著她,木訥的搖頭,也是冷笑,“我怎麼知道?”

說不定沈菲一時白蓮花上癮,想要給秦笙磕頭認錯呢?

輔導員猶如神助攻,插道:“那麼……現在還要報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