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修武這話倒是讓張彥瑾犯了難,他只是大致知道馬蹬,馬鞍的外表,哪裡知道結構啊?張彥瑾是理科出身,後面在各國企做了一段時間技術工。雖然經歷豐富,但要說什麼肥皂、玻璃配方他清楚,但這馬鐙馬鞍,他確實知道不具體。

“三弟,這正是難處,我只知道外表,所以才需要你去找能工巧匠設計出來。”張彥瑾地看著張修武,想知道他能不能辦到。

張修武也是一愣,隨後他道:“既然如此,那你趕緊趁著現在把工具的外表畫出來,我們連夜去東營鐵匠那一趟,那裡聚集天下最聞名的能工巧匠,肯定能做出來的!”

“三弟,且慢,這東西重要異常,最好是我張家的僕人,若是沒有,也得找信得過的,也不需要技術頂尖的鐵匠。”

張修武一聽,有些奇怪,需要這麼神秘?

“我明白了,那東營鐵匠就不去了,那裡雖然鐵匠技術頂尖,但優秀的鐵匠我們張家也有,魯鐵匠就是我們張家的僕人,他打造的兵刃我也喜歡,只是他立了功,父親要放他奴籍,他還不願意,最後父親就給他一家子置了宅子,還買了個鐵鋪,當做我們張家的一出產業,只是生意不大。”

張彥瑾點點頭,這樣的人才讓他放心。

“好!”張彥瑾一口答應了下來。

張博文走過來道:“既然如此,二弟,今日你們兩先去,我明日便出門給你找來十匹寶馬。”

“多謝大哥,三弟!”張彥瑾語氣誠懇。

“自家兄弟,何須言謝?”張博文見張彥瑾此時確實成熟了,當下語氣也變得柔和起來,說完,便走了出去。

張修武嘻嘻一笑道:“大哥,你還真別這麼說,我敢保證,二哥這一次肯定是贏定了,我已經準備拿出一大筆錢來押二哥贏了!”

張博文根本不信,看著張修武道:“你沒瘋吧你?”

張修武和張彥瑾對視一笑,便從張彥瑾的手中接過馬鞍和馬蹬,又讓人從馬肆當中牽出一匹寶馬來,他熟門熟路地按好馬鞍和馬蹬之後,便翻身上馬道:“大哥,你可瞧好吧!”

說罷,他雙腿一夾,手中長鞭一甩,便疾馳而去。

張博文看著風馳電掣的張修武是看得目瞪口呆,見張修武的速度那麼快,他驚呼道:“三弟,你小心些,你這麼快根本穩不住身子啊!”

可張修武壓根就把張博文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他左手拉著韁繩,右手甩著鞭子,在自家後院跑得是那叫一個歡。

張博文在看到張修武回來依舊穩穩地坐在馬上,這才發覺自己先前的擔心都是多餘的,他走到馬跟前,看著張修武腳下的馬蹬和馬身上的馬鞍道:“二弟,這就是你說的工具?”

張彥瑾點點頭,笑著道:“大哥不如上去試試?”

這張博文不試還好,一試立馬堅定了張彥瑾能贏的想法,這下子他算是放心了。

張博文和張修武目送張彥瑾離開。

“大哥,你將你的私房銀子也給我吧,這次我們都去賭二哥贏,肯定可以贏不少,至少大哥你前些日子看到的宗百臨的字畫可以到手了。”

這說得,張博文立刻就心動了,張博文別的愛好沒有,就愛名人字畫。

另一邊,張彥瑾匆匆用過午膳之後,便讓身邊的小廝牽了那十匹寶馬來到了他昨天和陳溯一行人商量好的訓練地方。

可讓他吃驚的是,等到他過去,昨天的十幾個人居然只剩下了區區五個人。

“這是怎麼回事?”張彥瑾不解。

陳溯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又看了看張彥瑾,憤憤不平道:“別提那些個沒骨氣的傢伙了,說起來我就一肚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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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麼回事?”張彥瑾又詢問另外一個人。

那人嘆了口氣道:“還能怎麼樣啊?有幾個怕輸給周齊暉,今天早上就直接以生病為由推辭沒有來,還有幾個今天上午訓練了不到一個時辰就推說家中有事離開了。”

張彥瑾細細一想,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後,他也是氣憤不已。

昨日和周齊暉直接打賭的是他,那些走的人害怕輸給周齊暉會被要求當眾下跪,再加上他們又沒有直接和周齊暉打賭,為了不惹事,自然是趁著沒有比賽就溜走了事。

張彥瑾看著剩下的這五個人,他嘆了一口氣,面上還是咬咬牙,憤怒道:“兄弟們,別看咱們現在只剩下六個人了,但是我張彥瑾敢保證,這一次咱們兄弟們不僅可以贏了比賽,還可以贏一個金缽滿盆!”

“此話當真?”陳溯有些不敢相信。

“自然是當真!”張彥瑾胸有成竹地一笑,他走到最前面的寶馬前,翻身上馬,手中快鞭一甩,便疾馳了出去,只留下飛揚的塵土。

包括陳溯在內的五個人這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眼睛花了。

“張彥瑾不是咱們裡面速度最慢的幾個之一嗎?他的速度怎麼會這麼快?”陳溯驚歎道。

“是啊,他的騎術什麼時候這麼好了?!”另外一個人也驚奇道。

張彥瑾騎馬賓士一圈回來,翻身下馬,卻絲毫不見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