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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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有空在街頭打架,不去北郊入職啊?”盛元帝冷聲道。
張彥瑾抬起頭看著盛元帝,知道盛元帝對自家態度後,他心裡頭就更有分寸了,也拿出子侄輩態度出來,滿臉沮喪道:“皇上,你知道的,草民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這一時間哪裡當得起陛下賞給草民的要職?臣原本想要在家中和伯父,大哥好好學習,去了之後才能不辜負皇上的重用,誰知道今日在街頭偏偏遇到了人故意用女人羞辱草民,草民雖然平日裡紈絝,也不在乎名節,可李容娘是無辜的,草民不想連累一個女人因為草民的緣故被人無緣無故地侮辱,倒最後名節不保,就動手了……”
“你倒是個重義氣,有擔當的。”盛元帝不可置否道。
“這都是陛下上一次教導草民有方,草民對於陛下的教導銘記在心,不敢忘卻。”張彥瑾連忙道。
盛元帝站起身,走到張彥瑾身邊道:“雖是如此,可你身上紈絝的氣息也要不得,今日若不是吳名,你這小命沒了不要緊,害得朕的瑞國公和你伯父一起互為仇人,朕就想抽死你鞭屍……”
說得張彥瑾冷汗迭起。
盛元帝冷眼再瞧他一眼說道:“罷了,你留在京中也只會惹事,等你身子骨好了,就趕緊去上任!”
“草民謹記皇上的教導,等到草民身子骨癒合了,便立馬去北郊上任!”張彥瑾忙不停地磕頭謝恩道。
盛元帝聽了,也沒有再說什麼,直接朝外面走了去。
站在門外的孫誠見皇上大步走了出來,連忙前後伺候著皇上出了長安令尹衙門。
那陳溯剛剛挨完板子之後,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一直在一旁等著張彥瑾,一來是想要看看他有沒有事情,二來是想要問問他長安令尹孫誠找他到底有什麼事情。
可他等了一會兒沒有把張彥瑾等出來,卻把穿著便服,身後跟著貼身親衛吳名的皇帝給等了出來。他見狀趕緊躲到了一邊,同時心中也琢磨了起來,莫非剛剛張彥瑾是被皇上給叫走了?
在看到孫誠把皇上送走之後,他趕緊湊了上去道:“孫令尹,張彥瑾呢?剛剛是不是皇上叫他過去的?”
孫誠見陳溯已經看見了,而周齊暉這時候已經離開了,便點了點頭。
“那皇上找他都說了些什麼,你可知道?”陳溯下意識便追問道。
孫誠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實不相瞞,剛剛我呀在外面站著,皇上把張彥瑾叫進去到底說了些什麼,我當真是不知道的。”
“走,咱們一起去問問他。”陳溯正說著,便大步跟著孫誠去了張彥瑾和皇上剛剛呆的屋子裡。
張彥瑾這時候恰好正從地上往起來站,見到陳溯走進來,便伸手道:“沒看到我腿都跪麻了嗎?也不過來扶我一下?”
陳溯伸手把張彥瑾拉了起來道:“你還說皇上只是給你封了一個小官?”
張彥瑾知道陳溯這是想要問剛剛皇上單獨見他都說了些什麼,他靠在陳溯身上道:“你覺得皇上會單獨給我說什麼好話?我今天晌午剛剛給我封了個官,我晚上就在街頭鬧事……”
陳溯聳聳肩膀道:“誰知道周齊暉那個不長眼睛的會今天下午就鬧出這麼一套來?”
“怎麼回事?”另外一個還沒有接到訊息的大臣連忙詢問道。
最先聽到訊息的大臣捋著鬍子,一邊沉思一邊道:“那張彥瑾不知道怎麼就研製出來馬蹬和馬鞍這種可以用在戰馬上的東西,讓士兵戰鬥力提升,普通的禁衛軍居然贏了黑羽軍,然後皇上就覺得他雖然紈絝但是腦子好使,還讓他在北征隊伍當中當了一個官……”
正說著,他頓了頓,看著身邊的幾位大臣道:“你們說,這陛下是不是又要複用寧國公了?”
“前一段時間,張彥瑾的事情一出,皇上當朝發怒,一點面子可都沒有給寧國公留,張仲謙這一段時間基本都是閒賦在家啊……”另外一個大臣小聲道。
“你可別忘了寧國公當年可是隨著皇上征戰南北,立下汗馬功勞的人啊,當時皇上說不定也是氣急了才那麼說的,現在張彥瑾又有在皇上面前立下了功勞,皇上指不定就想起了寧國公的好,我看啊,寧國公要復起了。”最先聽到訊息的大臣感慨道。
宮中議論不休,宮外寧國府也是不得安寧。在張彥瑾和晉王在宮中的這段時間,張家父子三人一直在大堂之中靜坐著,他們雖然都沒有怎麼說話,可神色之中卻都是凝重之色。
“爹,大哥,我看你們是緊張過頭了吧?”張修武實在是受不了這凝重氣氛了,他身子一動,換了個坐姿道:“二哥不過是進宮和晉王一起把馬鞍和馬蹬謹獻給皇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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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博文正在沉思呢,他的思緒猛然被張修武打斷,他不悅道:“你懂什麼?淨會往好處想,萬一二郎在皇上面前說錯話怎麼辦?”
“伯父,大哥,三弟我回來了。”張彥瑾剛剛進家門,就聽到管家說張仲謙,張修武張博文在大堂等他,就連忙隨著管家一起過來了。
“怎麼樣?”坐在正中央的張仲謙看到張彥瑾,起身詢問道,眉目間淨是焦急。
張彥瑾喝了一口管家遞過來的茶,喘了口氣道:“大伯莫要擔心,侄兒沒有在皇上面前說錯話,皇上看到馬蹬和馬鞍的作用,一高興還給侄兒封了輜重營的參軍錄事的官兒,還罵了侄兒一句紈絝,對不起伯父你的教養!”
張仲謙一聽,心中不由一怔,他連忙問道:“皇上真如此說?”
張彥瑾連連點頭:“伯父,你放心,皇上真的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