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千檸無奈,只得出去面對他。

“對不起,我不知道她們會偷拍。她們一直問,所以……”她站在床邊,一副嚇得要死的樣子。

君寒澈睜開眼睛看了她幾秒,嗯了一聲。

他越這樣,喬千檸就越害怕。她忐忑不安地坐下去,小聲說道:“我明天可以發宣告,就說是我攀龍附鳳,我胡說的。”

君寒澈眸子眯了眯,拉住了她被抓破的手。

上面四道血痕,很深,結了血痂,臥在她雪白的手背上,與淡青色的血管混在一起,觸目驚心。

突然君寒澈抓緊她的手腕用力拽了她一下,喬千檸直接摔到了他的懷裡,來不及喘息,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到了身下。

“君寒澈我累了……”喬千檸被他的力道整得哭出了聲,忍不住求饒,“我現在就發宣告還不行嗎?我真的累了。”

來回車程四個多小時,一天的問診,回來之前還參與了一次急救。喬千檸現在累慘了!君寒澈能不能讓她休息,不要這樣子……

君寒澈又捂住了她的嘴。

喬千檸僵硬地躺著,腦子裡就兩個字:活該。

拿錢賣人,她活該被人當畜牲一樣對待。

君寒澈最後一擊後,直接離開了房間去了一樓。

他的手機還丟在茶几上,他抓起來看了一下時間,又順手開啟了另一條影片。喬千檸和周以諾站在窗前聊天,聲音錄得很清晰。喬千檸從來沒對他說過心事,在他面前裝得小綿羊一樣,可是在周以諾面前卻連賣掉自己的事都敢說。什麼叫他有錢他不怕?這是心疼周以諾了?

君寒澈點了根菸,扭頭看樓上。

喬千檸肯定不舒服,他方才就沒讓她舒服。他的女人,在別的男人面前巧笑嫣然,躺在他的身下,卻成天想找下家,想想就來氣。

喬千檸這時候已經哭完了,掙扎著去浴室沖洗。她也慪,慪得想吐血。恨不得現在就下去捶死君寒澈,可是想一想,自己肯定打不過他,所以還是識趣一點,等他自己滾了完事。

她開啟手機,找到p的那張合照,流著眼淚把照片給刪了。可是想了想,又開啟回收站恢復到了相簿裡。

以後拿著扎小人也好。

可這就是藉口,喬千檸喜歡君寒澈,很喜歡。就算他這麼混帳,她也喜歡。她覺得自己可能是得了斯得哥爾摩綜合症,就喜歡加害者。

回到床上的時候,他正好進來。喬千檸蒙著腦袋裝睡,背上手心全是汗。

“明天和我去公司。”君寒澈躺下後,摸了摸她的頭髮。

喬千檸沒吱聲。

讓她去公司,讓她當著他的下屬的面捶死他嗎?她現在就想捶死他!

“把第一中醫辭了,想當醫生,我給你開家醫院。”

“憑什麼!你敢弄黃我的工作,我就把契約的事說出去。”喬千檸這下慌了。

他開醫院?鬼才信他會給她開家醫院!而且那樣的話,她永遠是他用繩子套著脖子的貓狗,他想遛就遛。

“喬千檸……”君寒澈冷著臉,硬生生把後面的話吞回去。若沒有他,喬千檸這輩子都進不了第一中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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