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上面此刻所有人的議論。

對方在看到夏宇這摺扇的仕女圖,也愣了一下。沒有想到夏宇竟然如此燒包,還光明正大的開啟,這裡可是有這麼多女的,難道不會感到尷尬。

夏宇拿著摺扇,對著自己扇了幾下,微風把夏宇額上的幾縷散發吹了起來,顯得更加的丰神俊朗。

見到對方還想說話,夏宇有些不耐煩了。運轉身法,身體感覺輕盈了許多,長扇微微一合夏宇就消失在原地。

等到夏宇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丁懷遠的面前。

丁懷遠見到夏宇消失,心中警惕性大漲,立馬往後退去,手中的長劍已經出鞘,散發出悠冷的光芒,可以看出這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

退到後方夏宇立馬追上,扇子一開一合之間夏宇就立馬後退。

見到夏宇退後,丁懷遠露出瞭如此重負的心情,此時喔劍的右手已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就好像下雨時的魚兒躍過水麵呼吸。qqne

“啪嗒!”一聲。

丁懷遠低頭看去,原來是一滴鮮血滴到了地面。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一絲鮮血在手上出現,看向已經轉身的夏宇。

“我敗了!”丁懷遠喃喃自語:“怎麼可能,我也是大宗師中期,就算是巔峰我也不可能沒有一絲還手之力,難道他已經突破到了超凡。但又不可能,超凡使用的是法力,我現在的靈力又不太相同。”

失魂落魄的被傳送到地面,看著夏宇離開的方向,忽然笑了起來。我才大宗師中期敗給了夏宇不丟人,而杜易寒堂堂大宗師巔峰也沒能在夏宇手上走過一招,甚至求饒才給饒了一命。

要是夏宇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一定會感慨道:“沒有最慘的,只有更慘的,只要有人比自己慘,那麼就會好受一些。”

來到高臺處,知書和墨畫都非常的興奮,比他們贏了對手還要高興。

“世子,你真是太上帥了,一招就擊敗了對手,”墨畫眼中露出了的迷妹的神情,興奮道:“世子一定能夠得到第一,他們都不是世子的對手。”

其實“世子”這個稱為只是對王侯之家長公子的稱呼。不過一些人為了巴結人,都把王侯家的公子稱之為“世子”,這是一種尊稱。

當然在正式場合這樣的稱呼,只有長公子才能夠使用。而一般王侯家的公子生下來就有一定的官職,或大或小。在乾京夏宇就有一個身份是一支禁衛的都衛,手底下有幾百人,但夏宇也沒有去任過職。

雖然禁衛中有大量的王侯公卿之弟任職,但真是有了這些王侯公卿之弟的加入,使得禁衛更加的強大。

就算夏宇這樣的紈絝子弟,光丹藥就能到先天巔峰,可想而知那些既有家世也有丹藥大家族子弟實力可想而知。

成為禁衛也是一種榮耀,一些普通官員子弟還進不去那,但對夏宇來說是棄之敝履。

夏宇笑了笑,捏了捏墨畫的小臉蛋,真是滑嫩,軟乎乎的捏著就像捏著大白兔一樣。

眾人見到夏宇調戲侍女也有一些無語。

看看人家夏宇吃喝玩樂,實力也進展的這麼快。他們也不是不認為夏宇不努力修煉,肯定是偷偷摸摸的修煉。畢竟能成為宗師的必須得領悟一種勢,勢不是靠外物就能夠領悟的。

這不過是有些人的羨慕嫉妒恨罷了,如果能像夏宇這樣能夠突破境界,他們也願意。

一場場比試下來,第1輪很快就比試完了。

又一場比試抽籤。

這一場,知書對戰的一名宗師初期,沒有出劍,一指點在對方的咽喉處,輕鬆的獲得了勝利。

這一場墨畫遇到了大宗師,直接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