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桌下的一群人,見鍾離幕那雙嗜血的眼神,嚇得不輕直抖著身體,一句話也不說。

生怕眼前這人,一個不高興他們的腦袋就得搬家;鍾離幕何嘗不想大開殺戒,茶樓裡的人,他一個都不想酒。

奈何這裡是天璃國,要是他在這裡大開殺戒,免不了一場血雨腥風,何況現在九幽國不比往日。

似乎是輪渡渡仙者的條件起了作用,九幽國的將士,接二連三相續死亡。就連百姓也沒能倖免,這是開戰無疑是雪上加霜。

他暗淡陰冷的目光再次掃了過去,見他們還在躲在桌子下沒有一個人敢出來;冷哼了一聲,走出了茶樓。

剛到門外,吵鬧的嚷嚷聲嘰嘰喳喳像鳥叫一般,在貼告示的地兒傳了過來。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們說說這是什麼?我還真不知道。我天璃國的洛凌城何時成了別人的地盤,什麼玩意兒都往這裡貼!”告示榜面前站著一名身穿米白色錦服男子,墨髮被高高束起,由一塊精緻的玉冠固定了起來。

語氣凌厲威嚴,極俊的容顏上佈滿的怒意,粗暴的撕下了告示榜上的通緝令,揉成了一團。

動作極狠的將紙團往跟前,一位垂著腦袋,頭戴烏紗帽深綠色官服的官員砸了過去。

綠服官員如坐針氈的站著,任由著紙團狠狠的朝著他的臉頰砸了過來。

身子一軟撲通的跪了下來,磕著頭求饒道:“離、離王…是下官失職,下官罪該萬死…下官罪該萬死…”

白落離一字一句狠狠的說道:“你是該死!”此話一出,周圍的人立刻安靜了下來,喧囂的大街寂靜無比。

誰稍稍有點動作,都能立馬察覺。果然他的話,讓跪在地上的綠服官員,嚇得癱瘓在地。

目光呆滯沒有一點生機,綠服官員萬萬沒有想到,夜風清的通緝令會惹得白落離大怒,他要是早知道,定然不敢答應江夏,又明目張膽的將它們貼在洛凌城內。

“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王爺饒命…下官再也不敢了…王爺饒命…王爺饒命…”綠服官員不管不顧,爬在到了白落離跟前,抓著他的衣襬一個勁的磕頭求饒。

“想讓本王饒了你?想都別想!”白落離冷言說道,隨後伸腳踹開了跪在眼前的人。

綠服官員被白落裡這麼一初次,整個人都摔了過去。白落離這舉動,嚇得周圍圍觀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更不敢離開,只能抖著身體僵硬的站著。

綠服官員的臉色刷得一陣蒼白,臉上驚恐萬狀。哽咽的說道:“王爺,您就饒了下官吧!下官甘願做牛做馬來報答王爺的不殺之恩。王爺我上有老下有小…下官家裡離不得下官啊王爺!!”

“哦?上有老下有小,是嗎?我可聽說你至今未娶,家中並沒有長輩,你是孤兒…你竟然敢騙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白落離說著,身體一側刷的一下,拔出了身旁侍衛的佩刀。

轉眼的功夫就架在了綠服官員的脖子上,綠服官員嚇得大驚失色,哭喊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王爺饒命…下官再也不敢了…王爺饒命。”

“饒了你?下輩子吧!”白落離執刀朝著綠服官員脖子上用力一劃,隨著噗嗤的發出了噴血的聲音,綠服官員脖子一扭,倒了下去。

此時白落裡已經不再是五年前只會吃喝玩樂的白落離,他是天璃國唯一的王爺,皇帝唯一的親弟弟;深受寵愛。

這五年期間;還練成了一身好本領,現在已經開始管理朝堂之事。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皇宮都給他住,只是他比較喜歡離王府,才沒有搬進宮。不料他正準備去上朝,就聽到了有人說夜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