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飄雪還沒停,冰冷刺骨的寒風。徐徐而來,屋簷上掛著的燈籠隨著寒風揚起。

夜風清等人,紛紛走到了門口。俊男美女好似一道靚麗的風景線,美得讓人移不開眼。不過遺憾了些,這裡不是什麼繁華都城。

也不會有過往的路人,

“兄長,思邪就有勞你照顧了。這丫頭性格溫和,平時也不愛說話。去了祭月宮,就麻煩兄長了。”夜風清說話不卑不吭,謙虛有禮;朝著北祭微微作揖。

夜風清不放心的看了君思邪一眼,這丫頭死活非要跟著北祭去祭月宮學醫術。自己醫術不差,落林宮裡也沒有什麼醫書。

想教她,也是有心而力不足。加上時常奔波,不遠萬里。確實不適合帶著君思邪。

毒珠谷雖然各種藥理,樣樣具備。卻不可能將思邪一人丟在此處。想了想去她去祭月宮也不錯,有北祭在。自己也放心。

這麼多年的相處,夜風清心裡早就把北祭當做自己的親兄長。敬之,愛之,以禮待之。

何況這次北祭不遠萬里尋來,還救他一命。對他早已深信不疑,北祭在他心中。或許只比君寂離差一點。

君寂離即使對他百般疼愛,卻從來都不表現不出來。自己也是懵懵懂懂什麼都不知道,北祭恰恰與他相反。恨不得好的都給他,這樣的人。

在他心中又怎麼會沒有地位呢。

“無妨,思邪既是你妹妹。那便是我妹妹,我會待她如待你一般。放心。”兩人有說有笑的聊了幾句。

夜風清朝著君思邪招了招,說道“思邪,過來。”示意讓她過去。君思邪雙手提起裙襬踏著輕快的步伐,朝著站在柱子旁兩人走了過去。

君思邪微仰著頭,柳葉眉微彎,紅潤小巧的嘴唇微微揚起。寒冷的吹在她的臉上,使她臉頰兩側都出現了一片紅暈。小心翼翼的站在夜風清身側,輕輕的喚了一聲“五哥。”

“思邪,去了祭月宮。好生學著,若是有人欺負你。找兄長就是了,不管兄長。還是五哥都是你哥。可懂?”夜風清溫柔的看著眼前的小丫頭,一轉眼五年過去了。

小丫頭到變成大丫頭了,該到婚嫁的年紀了。自己也不能只想著復仇,身邊還有這麼多人。陪著自己呢。

君思邪乖乖的點了點頭,眨了眨眼;笑眯眯說道。“知道了,五哥。”聲音柔得好像毛絨一樣輕,若是在喧囂的都城了;壓根就聽不到她說的話。

“兄長,一路平安。”夜風清拉了拉君思邪,將她扯到了北祭身側。君思邪往北祭身旁一站,一個唯美的想法。隨著浮現了出來,暗道君思邪和北祭湊一對兒。

簡直是天作之合,絕配。夜風清點了點頭,滿意的笑了笑。

“好,今年。我想來同你一起過年。”北祭用著期待的眼神,看著夜風清。生怕他拒絕一樣,相識五年。做了五年兄弟,沒有一起過過年。

“好。在落林宮等你,帶著思邪一起回來過年。”夜風清這話,讓北祭聽的;啞口無言,怎麼感覺他在和他女婿說話一樣。

讓自己過年帶著女兒,回孃家過年。不過這話,說的不錯,確實要帶著君思邪一起去過年。怎麼越想越覺得離譜。

夜風清見北祭哭笑不得的模樣,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連忙咳了幾聲:“走吧,我送你們上車。”

待夜風清他們幾人。送北祭和君思邪離開後,夜風邪也要離開了。聽說家裡來信了,讓早些回去。

夜風邪,君子離。他們雖然都是君家的人,不過都是一群離家出走的娃。不是沒有家,現在家裡發話了。

也只好回去了

“風邪。妖妖我就不多說了,你看著辦。”君若妖千里迢迢趕來,眼睛沒瞎的。都知道這丫頭是為他來的。

果然妹子大了,留不住了。夜風清這話君若妖就不高興了,心想為什麼思邪走的時候。他千叮嚀萬囑咐的,自己也要走了。

怎麼就一句看著辦啊,君若妖內心抗議。不服氣,立馬鼓起了小臉,氣呼呼的瞪著夜風清。

單手叉腰,仰著頭指著夜風清的鼻子,吼道:“五哥!!你偏心!”氣鼓鼓的模樣,倒是可愛極了。

除了夜風邪以外的,都在強忍著笑意。勾了勾唇,

“哥,我知道了。”風邪看著君若妖,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自己彷彿是上輩子欠的,從小到大。她都是牛皮糖似的,粘著他不放。

打不得,罵不得。說不得,還不能拒絕,幾乎是有求必應。這麼多年,夜風邪早就習慣了。

“小丫頭,去吧。”夜風清寵溺的捏了下,君若妖的小圓臉。意猶未盡的又戳了一下。

“哎呀!”君若妖哎呀了一聲,舉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緊皺著眉頭。撇了撇嘴裝作很疼的模樣。下了眨眼睛,裝可憐賣萌。

夜風清不搭理她,直接將腦袋往別處一偏。君若妖瞧他這愛搭不理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撩起衣袖,舉了舉小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