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後,夜風邪的傷口也恢復了。結拜儀式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夜風清怕落林宮的人擔心。

中途給他們捎了個信回去,好讓白落離他們放心。蘇離澈和江夏,夜風邪三人住一個房間。

人在屋簷下,江夏也安分了一些。

不過還是時不時去北祭獻殷勤,北祭看在夜風清的面子。沒有和他計較。

他卻不知死活的說什麼要拜北祭做師父,希望北祭能收留他。什麼的,因此還和蘇離澈吵了一架。

“夜宮主,你穿這身紅衣。挺好看的,比你的白衣耀眼多了。”夜風清一大早就被幾個婢女,拉了起來。轉來轉去的給他試衣服,各種紅衣。

拜個把子,還得穿紅衣,這是哪門子的規矩。

要不是為了能帶著蘇離澈他們平安離開,他不把北祭的頭給卸下來。

“嗯。”夜風清一臉不耐煩的輕嗯了聲,都換了一早上了。她們怎麼還是不停手啊,換完了讓自己轉一圈。

說這裡不太行,哪裡不太行。又換,她們又在打量。

“夜宮主,我們再試一下。這件吧。”其中一個婢女又起來了一件大紅色的長袍,舉起來晃悠。

“不換了。”夜風清罷工不幹了,衣袍一揮。離開了房間,明明是大冬天還非要張燈結綵。

各種紅布,滿天飛。“艹。”夜風清低聲一個臭罵,這是娶媳婦兒呢。

夜風清黑色滾邊暗紅色衣袍飛揚,烏黑髮絲半扎盤發配上發笄。

“風清。”北祭也是暗紅色衣袍,唯一不同的是。北祭衣袍無滾邊,純色系。

北祭笑眯眯的朝著夜風清走過來,“風清。”兩字,聽著夜風清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有事?”夜風清停在了原處,望著不遠處走來的北祭。

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看看北祭的著裝。這顏色,也太巧合了吧。早知道自己就讓那婢女,再給自己換一件。

北祭已經走到夜風清面前了,雙眼上下瞟動。滿意的說道“不錯,不錯。比你白衣好看多了。真是驚豔到我了。”

“哦。”夜風清不想和他做過多的口舌之爭,心不在焉的哦了一聲。

扭頭朝別處看去,北祭走過來一把攬住了夜風清的肩膀。“弟弟。”

夜風清彷彿有一群烏鴉從自己的頭頂飛過去,這聲弟弟喊得。真是讓人措手不及。

“嗯。”北祭拍了拍夜風清的肩膀。

“走吧,去祭壇。”儀式快開始,都準備好了。

就差兩個主角了,北祭知道夜風清不自在。便把搭在他肩膀的手收了回來。

夜風邪,蘇離澈。江夏,人都來了。

北祭的一個至交好友。白溪,也來了白溪雲夢谷的主人,雲夢谷以藥物聞名天下。

天下各種奇毒都出息自雲夢谷,從而云夢谷成了江湖第二大門派。輕功了得,來無影去無蹤。

白溪和北祭相識多年,關係甚好。北祭生性孤僻,能有個義結金蘭的義弟也是不錯。

“來了?”北祭看到白溪眯眸淺笑。

“嗯。”白溪看了一眼,北祭身旁的夜風清。眼底劃過一絲不明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