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子見到此種情景,也是大為不解。這禹哀株肯定是能識別出靈姝的元神的,但它卻將她彈開,難不成是因為靈姝的元神尚未修複完全,靈力也沒有恢複,所以禹哀株辨認不出她來了?

這時,青山從陶瓷娃娃中出來,對著怪老子說道,“以靈姝如今的靈力是完全沒可能把禹哀株摘下來。”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其實除了靈姝以外,我也可以把這禹哀株摘下來。因為這是當年,我和靈姝一同種下的。”

怪老子一聽,沉思了一番,便招手讓嚴梁過來,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然後朝青山說道,“不然,你就上嚴梁的身,將那禹哀株摘下來。”

青山點了點頭。不過嚴梁倒是沒那麼情願,但奈何怪老子威嚴太盛,他便不得不屈服。

怪老子施法,讓青山上了嚴梁的身。

“嚴梁”望了鄭珏西幾眼便,便伸手前去將禹哀株摘下來。他雖是嚴梁的身體,但禹哀株識得他的靈魂,所以他才能順利摘下它。

一切都很順利,只不過有一件事沒那麼容易。怪老子原本想讓青山在拿了禹哀株之後,便將他抽離出來,可他卻還想用嚴梁的身體。他剛剛才幫了他們一個大忙,所以怪老子也不便用強力將他抽出。

還好到了家之後,青山便自己從嚴梁身上下來。不過嚴梁卻有些精力耗費,整個人頹靡不堪,沒一會兒便暈睡在沙發上。

休息了一下之後,鄭珏西便想起了溫泉酒店事件,便問了下怪老子。

怪老子一聽到獄火,便變了神色,常人只知獄火能融人身體,可他卻知道獄火也可以為邪魔所用,以人血為注,提升靈力。而這事還是他多年前抓捕魔界鬼風羽澤的時候才知道的。以人血為注修煉靈力,實在違背天理,變態至極。如今在人界,竟然會有此種邪術,那必定是鬼風羽澤的姐姐鬼扇扶芳所為。怪老子懊惱至極,他當初就不該心軟放了鬼扇扶芳!今日之事,同他有莫大的聯系,他也一定要將這事解決。

怪老子眉頭緊蹙,厲聲說道,“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

鄭珏西有些無奈地說道,“我們才從九幽回來沒多久,就又要出去,著實有點累啊。”

怪老子小瞪了她一眼,“你不用去,就在家好好照顧你師兄。”

鄭珏西乖巧點頭。

“我同你們一道去。”戰淩雍突然出現,把鄭珏西給嚇了一跳。而胡麗則是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簡直膩死人。

鄭珏西瞧著怪老子和胡麗沒有一點驚訝之色,便明白他們早知道戰淩雍還活著,並且還一直在他們周圍。她看了眼暈睡在沙發上的嚴梁,嘆了口氣,幸好他睡了過去,不然,他要是看見這人,便是會醋瓶打翻,又對他各種冷嘲熱諷,到最後,說不定還會跟人打起來。

“甚好。”怪老子撫掌曰,又一道淩厲的眼神掃向黃大皮和大蛇,語氣強硬道,“你們把家看好,待我們回來定會有獎勵給你們。”

兩妖兩股戰戰,朝著怪老子使勁點頭。不過,黃大皮佔了身形瘦小的便宜,盡管身體抖得厲害,但卻是不容易發現。大蛇則吃了虧,他一抖,便立馬被鄭珏西發現了。他看著鄭珏西捂著嘴發笑,心裡越發不好意思了。

待他們離開後,兩妖方才好轉。然後兩妖便朝著端了個板凳坐在沙發前的鄭珏西激動地說道,“剛剛那位確實是戰淩雍嗎?”見著鄭珏西點頭以後,便更加激動了,大蛇直接將黃大皮抱在懷裡,如同懷春的少女一般,嬌羞地上竄下跳。

鄭珏西扶額,“你們倆這是幹什麼,他也不過是戰淩雍而已。”

大蛇一聽,立馬停止了跳躥,朝著鄭珏西便是一陣尖銳的質疑聲,“什麼叫只不過?你難道不知戰淩雍是何人?”

鄭珏西立馬捂了耳朵,說道,“難不成他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事,所以他便是個特殊的存在?”

大蛇知道自己打不過鄭珏西,所以便放低了聲音,“你是個人類,短短幾十年的壽命,不知道戰淩雍戰公子也是情有可原。”嘴上佔了便宜之後,便又老老實實地跟她說道,“戰公子乃是天帝在凡間歷劫時,同凡人所生的孩子。”

唔,天帝的兒子,也就是她的哥哥了。聽別人說說她哥哥的事,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