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之上,儒風浩蕩,洗淨魔氛,皇者之威,八方臣服,

“我還沒用力你就倒下了,真是沒用!”皇儒一臉嫌棄的說道,

“皇儒你不要得意,接下來準備好迎接本座的憤怒吧,因你之故,儒門將會化為灰燼,哈哈哈!”

魔尊殘存的魔念冷笑幾聲,朝著遠處遁去,

看著遠去的魔尊,皇儒並沒有再出手,一旁的策千秋見狀衣袖舞動,一道耀眼的儒門劍光劃破夜空,

魔尊殘念感知到危險加快遠去的速度,可劍光轉瞬即至,魔尊殘念來不及躲閃,被幻化的儒鋒直接從虛空之中給釘在了地上,

“啊,皇儒你堂堂儒門至尊居然不講信用!”浩然儒風洗滌魔氛,魔尊慘叫聲連連,憤怒的看著皇儒,大聲質問著,

皇儒看著魔尊面色平淡,“你這個魔者眼神居然還不好使,怪不得膽敢冒犯我儒門。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出手了,我說是一招就是一招,決不食言。”

“你……!”魔尊瞬間語塞,

一旁的策千秋輕笑了幾聲,“皇儒尊駕確實沒有動手,但我可沒有答應放過你!”

“可惡,士可殺不可辱。”魔尊滿懷怒火,眼中滿是怨恨,隨即不待面前兩人動作,想要自散殘念而亡,但心神剛一動,便發現無法控制自身,遂驚訝的望著策千秋,“你到底做了什麼?”

只見策千秋目光銳利,輕輕看了一眼魔尊,

霎時,魔尊只感內心的一切秘密如同被看透了一般,身體陡然一僵,

“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魔尊的想法嗎?想要已死脫困以此重生,並將儒門此刻狀況盡數告知你的本尊,可笑,我怎會讓你如願呢!”

魔尊看著眼前說出自己秘密的儒者,頓時愕然,眼中藏著一絲探究之色,“你是誰?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策千秋聳了聳肩,心念起,插在魔尊體內的儒劍昊光大作,一枚聖字自其體內浮現,將魔尊的殘念封印在了裡面,“你就好好的待在裡面慢慢想吧,”

隨後策千秋揚起衣袖,把懸浮在半空的儒字收入了袖中,

“走吧,皇儒老大,這樣就不會有人知曉咱們兩人的行蹤,但儒門內夏承凜一事,老大該如何選擇?恐怕他早已察覺你的存在!”

“我自有分寸,用不著你操心。”皇儒嚴肅的說道,

“好了好了,不要這麼嚴肅嘛,當心自己的身體。”

“囉嗦。”

隨後兩人消失在了原地,回返儒門,

畫面一轉,穆武劍盟外圍,清風徐徐,景色秀麗,旭日初昇,

受傷頗重的穆武權衡手持邪劍逆璽,一步一步緩慢的前行,

這時從穆武劍盟內部跑出來一位以面具遮掩面容,左顧右盼的少女,邊跑邊小聲嘟囔著,

“今天真是個好天氣,趁著父親大人不在,我終於又可以出去了,天天在盟內可真悶死人了!”

“哦,看來在我不在的時候,你是經常的出去了?”穆武權衡看著低著頭,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少女面露無奈之色,

聽到熟悉聲響,少女急忙抬起頭,入目便是一隻眼睛戴著眼罩,帶著一股威嚴氣度,但此刻面容卻有些慘白的男子,

其不由的連退數步,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隨後又衝穆武權衡笑了笑,

“哎呀,原來是父親,真是嚇我一跳,嘿嘿。”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以示受到了驚嚇,“父親說這話可就冤枉傾霄了,這可是我頭一次出來,沒想到就被父親你發現了!”

“是嗎?我怎麼聽護衛說你這樣的行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聽到穆武權衡所言,花傾霄握緊了自己的小拳頭,撇了撇嘴,小聲說道,“哼,說了要替我保密,轉眼就把我賣了,等我回去不教訓他們。”

“好了,不要耍脾氣了,他們也是職責所在,況且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一點武功也不會,在如今這個危機四伏的武林實在太危險,稍有不慎就會丟掉性命,到時你要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