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靜默地走了一段路程後,司徒顏想起了思琪的事情,忽然跳腳,重重地拍了下手。

祁睿偏臉,瞧著她問,“怎麼了?”

司徒顏問他,“思琪,你把她怎麼了?”

祁睿微頓後,才瞭解她嘴裡的思琪就是榮妃要送到他床上的人,說的很是隨意,“我給她找了個更好的出路,肯定比跟了我好!”

“你給她找了出路?”司徒顏好奇地問他,“在宜和宮,你說要看熱鬧,就是你現在說的這個出路?”

“嗯!”祁睿說,“不過,現在沒有必要看了,你餓了,還是這個事最大!”

司徒顏,“……”

“這件事情已經有定論了,那個叫思琪的跑不了!”祁睿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要給榮妃教訓,讓他知道,雖然他們站在了同一條船上,可不代表他不會動她,要忍下她給自己下的暗虧。

司徒顏鬱悶地說,“我原本還想自己動手呢,被你捷足先登了!”

祁睿寵溺地說,“你呀,就好好在家耍,外面的事情都不用管,有什麼不開心的,告訴我,我為你做主,定不讓你吃虧!”

司徒顏就撇了撇嘴,心道,只要你不給我不痛快就好了!

“你把思琪怎麼了?”司徒顏問。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祁睿俯頭瞧著她說,“她們給我下迷香,我就給她下的藥,送給了我裕王叔的庶子,現在估計——在禦花園的草坪裡大汗淋漓呢!”

“你把思琪扔到禦花園?”司徒顏就停下腳步,驚訝地說,“禦花園人來人往的,人特別多,你就這樣把她扔過去,不是要她命嗎,她會尋短見的?”

這個有點狠,被那麼多人圍觀,哪個女子受的了,估計這思琪活不成了!

“她要是尋死,豈不是太便宜了她!我已經吩咐了人,一定看好她,不讓她尋了短劍!”祁睿挑唇一笑,“我裕王叔這位庶子的生母,真真的是個妙人,嚴苛呆板,最是看重這女子的品行。就榮妃這個侄女和她兒子發生了這種醜事,這要是進了門,每一天都能讓她過得生不如死!”

這就是得罪祁睿的下場?他這個折磨人的手段真是駭人!司徒顏聽了感覺從裡到外涼了個遍!

司徒顏從思琪的問題中回過神來,又問他,“你裕王叔的庶子,聽著是你的宗親,你怎麼把他庶子也扔在了禦花園,這樣不太好吧!”

祁睿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說,“我裕王叔這個人,心思不太正,往後要走裕親王府,你一定要和我說,我給你安排妥帖了!”

“哦!”司徒顏掃了他一眼,心裡明白了,他們是有過節的。也是,若是沒過節,他無緣無故的也不會給他叔叔的孩子下絆子!這一次她明白了,千萬不要惹了祁睿,否則下場只比思琪有過而無不及!

“走了!”祁睿挑眉,拉著她的手就往鳳祥宮走。

禦花園的花叢裡一腳,思琪黑色如瀑布一般的長發鋪在蔥綠的草地上,身上依舊穿著她那件粉色縹緲的薄紗,裡麵粉色繡著鴛鴦戲水的肚兜清晰可見,身下穿著一條粉色綢緞的修身裡褲,身姿妙曼地躺在草地上。她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黑白分明的水眸睜的圓圓的,卻是一直沒動,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她白皙無瑕的面板透出淡淡紅粉,粉嫩嫩的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一張一合輕輕地啟著,帶動了她豐滿的胸部,看的人心神澎湃!

而她的身邊躺著一個清瘦中等個的年輕男人,一身黑色錦袍襯的五官陰柔,給人一種涼颼颼的感覺,面板呈小麥色,五官沒有特別突出的特點,在這普通的五官上,倒是他尖尖的下巴和直成一線的薄唇在這並不突出的五官裡尤為突出。

兩個人靜靜地躺了一盞茶的功夫,思琪一直沒動的眼珠開始轉了,就連一直沒動的四肢也開始緩緩的動了,她的手順著男人的手臂一直往上移著,摸到了男人裸露的脖頸上,她這一碰,身邊一直緊閉著眼睛的男人猝然睜開了雙眼,不小不大的雙目是駭人的猩紅,目光裡滿滿的都是慾望,他空洞的看著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涼颼颼的,微頓片刻後,空洞的雙眼漸漸地有了神,將身邊的女人扯到了他的懷裡,雙手一用力就將她身上的薄紗給撕了下來,整個人也覆在了思琪的身上,埋首在她的身子上啃咬起來……

離他們的位置不遠處的亭子裡,有一位身著棗紅色如意裙的貴婦人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她的腳下蹲著兩個宮女在給她捶腿揉胳膊,身後跟著三個丫鬟,其中一個丫鬟在捏肩,另外兩個宮女提著燃著安神香的香爐,身邊擺著時令的瓜果和精緻的點心,精緻的茶壺放在小火爐上煮著熱茶,這樣的場面,處處彰顯著主人高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