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浩源將清雅扔在床上,雙手摁著她的手,慢慢地變成和她十指交纏,結實的雙腿也壓著她亂動的雙腿,整個身子壓在她的身上,不讓她動彈。

“你要幹嘛?”清雅覺得這動作特別的危險,腦袋中警鈴一直在響,警戒地瞪著他。

司徒浩源在她臉上噴著熱氣,看著她像受驚嚇的兔子似的眼珠亂撞,心情好了一點點,不過該算的賬他一定要跟這丫頭算清楚,“我要幹什麼,你心裡沒數嗎?”

“這……這可是……大白天。”清雅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能…。白……天宣淫。”

“白天宣淫?哈哈……”司徒浩源大笑地起身,抖了抖自己的衣裳,坐在床邊,斜睨著她,“我一會兒,還就宣淫了,我看看怎麼不能!”

“……”身上的重量消失,清雅立刻覺得呼吸順暢了很多,她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就跳下了床,警戒地看著他,防止他宣淫。

司徒浩源臉色很冷,朝她瞅了一眼,又用下巴指著床沿,冷聲說,“在那坐好。”

清雅一直睨著他的臉色,垂在身體兩邊的手攥著衣服鬆了又緊緊了又松。

“坐好沒有?”司徒浩源故作不耐煩地喊道,面上又臭了幾分。

清雅怕把他惹得更憤怒了難以脫身,妥協了,就小心翼翼地走過去,乖巧地坐在床邊。

司徒浩源對她的態度很是滿意,本來被她澆滅了不少的火氣又熄下去不少,不過為了不讓她驕傲,他故意板著臉,“我以前和你說的,不能和男人走的太近,你往心裡去了嗎?”

“喔,去了。”清雅目光閃了閃,點頭應道。她記起好幾次他對自己發火,都是因為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事情,可是她沒覺得自己和人授受不親了,心裡認定他一直在沒事找事,無理取鬧。

“既然往腦子裡去了,那你是怎麼做的?”司徒浩源居高臨下地睨著她,有點咄咄逼人的樣子,一提起剛剛她和清風手拉著手走在一起,他心裡的這個火啊,蹭蹭地又燒了起來。

清雅抬著眼睛就一聲不吭地瞅著他,雙手緊緊地攥緊。

司徒浩源說,“事情都做了,怎麼——不會說啊?”

清雅繼續眨巴著眼睛瞅著他。

司徒浩源對於她這個問好幾次也不回答一聲的態度很不爽,她一直就是這樣,不見棺材不落淚,做錯了事情也不認錯,不管你問什麼都是一聲不吭,多讓人生氣。

司徒浩源調整了一下呼吸,讓自己盡量不和她發脾氣,“我以後再也不和別的男人親近了,你重複一遍。”

清雅驚訝地看著他,她沒聽錯吧,他說要她重複一遍,她又不是小孩子,還要重複一遍他剛剛說的話啊,好丟人的,他真是什麼都能說出來。

司徒浩源耐著性子和顏悅色地對她說,“你重複一遍。”

清雅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呆愣了一會兒,然後搖頭,“我不要,這太幼稚了。”

“幼稚?”司徒浩源冷笑,“那你是說我幼稚了?”

差不多。清雅沒敢說出口,但是她心裡回答了,她真的覺得他司徒浩源是個超級幼稚的男人。要是不幼稚能總是威脅她嗎,要是不幼稚總無緣無故地和她鬧脾氣嗎,他是幼稚死了。

司徒浩源緩緩地吐了口氣,笑著一步步地走進她,“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幼稚!”

“你要幹什麼?”清雅被他逼的一步步地往床裡面退。

司徒浩源英俊深刻的臉上染上一些笑意,回道,“幹什麼,白天宣淫啊!”

她扯著嘴角朝他笑說,“你剛剛讓我重複的,我重複,我一定重複。是什麼來著,我不和別的男人親近。”

“晚了。”司徒浩源抓著她的腳踝往自己身邊拉,伸長了脖子就往她嘴上湊。

“司徒浩源,我警告你,你不要逼我出手,我忍你很久了。”清雅推著他的嘴巴,不讓他靠近自己。反正大家都知道了,相信很快就會在府裡傳開,她才不要繼續受他威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