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兩個身影一前一後猶如靈活的魚兒似的在街上穿來穿去,許久之後,停在一雄偉壯觀的樓牌前。

清雅抬頭看著樓牌的高度,唇角溢上笑意,這個地好,京城中最繁華最熱鬧,這個色痞應該會名揚京城!

“就在這兒吧!”清雅蹦蹦跳跳地跑到司徒浩源身邊,摸向他提溜在手裡的男人。

司徒浩源將李榮往地上一扔,抬起錦靴就踩在他後背上,含笑的眸子落在清雅明豔的臉上,笑道,“說說吧,準備怎麼做?”

清雅彎下身子,推開司徒浩源結實的腿,動手就開始扯李榮身上的衣裳,聲音輕快明亮,“你好好的在一旁看著吧!”

司徒浩源見她脫男人衣服脫得不亦樂乎,抓住她的皓腕,臉上隱著怒氣,“你是打算將他脫光了掛在牌樓上?”

“嗯,對啊!”清雅點頭,抬起水靈靈的眸子看向他。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男女有別?”脫男人衣服,動作那麼熟練,看來常幹這事啊!一想到她總脫男人衣裳,看男人裸體,司徒浩源心裡及其的不爽,十分的焦躁!

“你說的男女授受不親那些我都明白!”清雅不解地看著他,道,“可是我並沒有和他授受什麼的呀!我只是在執行主子交代的任務!”

“不管是不是執行任務,都不能越距!你現在在脫男人衣裳,這可不是好姑娘應該做的,你以後總歸嫁人,這不是給你丈夫扣綠帽子嗎?”司徒浩源銳利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臉上,透著冷漠和嚴肅。

清雅微撅著紅唇,靈動的眼珠在他難得嚴肅的麵皮上轉了轉,說,“不用公子費心,清雅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說著就扯著自己的手腕,想從他手心裡掙脫出來…。

“你以為我很想管你嗎?”司徒浩源冷眼瞪了她一眼,開口道,“你是我妹妹身邊伺候的,她身邊的人無禮,沒得會連累了她的名聲,讓人對著她指指點點!”

無禮?清雅被這四個字壓得極其的胸悶,若不是他是主子的兄長,她真的很想…。很想把他扒光了掛在牌樓上!

他居然說她!無禮!

清雅眉心微皺,望著他說,“公子如此瞧不上清雅,何不與主子說,讓主子打發了清雅!”

“……”司徒浩源被她氣的腦仁疼,開口道,“我說你真是笨的可以,我只是讓你不要總動不動就扒男人衣服!沒說要打發了你!你扒了我的還不算,還想扒他的,你是隻會扒衣服嗎?”

“…。”清雅真的很想把司徒浩源給打暈掛在牌樓上,他居然幹涉她的工作!

“夜深人靜,沒有人會看到我扒男人的衣裳,更沒有人會對主子指指點點!”清雅說,然後才發現自己手腕還在他的手裡,掙紮道,“清雅身份低微,公子切莫髒了手!”

司徒浩源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識趣的女人,說來說去她就想把人給扒了掛在城樓上,心裡忍了一肚子的火,抬手就將她推在地上,指著她道,“你們這種人,心裡是不是連禮義廉恥都沒有?否則何故將粗俗鄙陋詮釋的如此生動?”

清雅從地上緩緩地爬起,將手上的泥土在身上蹭了蹭,看都沒看司徒浩源一眼,將李榮從地上提溜起來,準備背在背上,換個沒有他的地上,好好的收拾李榮。誰知,司徒浩源像是知曉了她的想法,從她手裡迅速地搶過李榮,扔在了地上。

“幹什麼去?”司徒浩源緊緊地抓著清雅的一直胳膊,語氣冰冷,透著怒氣。

清雅回眸,朝他露出一抹笑容,“自然是閃人,免得清雅礙了公子的眼!”

“我剛剛的話你一點都沒聽進去!”司徒浩源蹙眉望著清雅道。

這男人是受什麼刺激了?清雅腦袋裡升起無數個問號,真的搞不懂他到底想做什麼!

“一直覺得你過於隨便,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骨子裡的很…。”司徒浩源唇角掛上似笑非笑的笑容,將完全搞不懂狀況的清雅扯進自己的懷裡,禁錮好,道,“…。既然如此身經百戰,那正好,可以好好的引導一下本公子,為本公子啟蒙!”

“……”清雅蹙著眉心,除了他說自己聽懂了外,其他的意思一點也沒明白。

司徒浩源長長的睫毛微動,黑漆漆的眼珠在她嫣紅的小嘴上和靈動的眼睛上來回移動,心跳加速,歪著頭,緩緩地將俊臉貼向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