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是你?你不是一個小農女,怎麼有本事進通判府。”隨即,又懊惱的說道:“該死的他竟然騙我!”

一瞬間容華知道了很多資訊,取出一把薄如蟬翼的小刀,眼也不眨的在孫通判的腿上劃上一刀。

“是誰告訴你,我是一個小農女,他是誰?”

等了兩秒鐘,見孫通判沒有出聲,容華又是一刀子下去。“再不說,我就將你活颳了。”

“我說,我說。”孫通判急切的求饒,急得滿頭是汗,“你讓我想一想,他是誰,是誰?觀東鎮的那個書史,對,就是他,宋,宋什麼?”

“宋!青!樹!”容華吐出這三個字,帶著無盡的寒意。

“對,就是他,他說你是小農女,說你住在觀東鎮宋家村。是他識串著我去抓你的,真的不關我的事啊。”孫通判病急亂投醫,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在宋青樹身上。都是那個死東西,早知道小娘子這麼兇狠,他說什麼也不會去招惹。孫通判後悔死了,發誓,等自己脫難之後,一定不會讓宋青樹好過。

回應孫通判的又是一刀子,“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昨天去宋家村,抓回來的人呢?”

“沒有抓回來,真的沒有抓回來,阿大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孫通判答的誠惶誠恐。

宋家村到達宛城,坐馬車只需要一兩個時辰的路程。杏花昨天下午就被人給擄走了,說什麼也該到宛城了。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給你鬆鬆皮,就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刀硬。”

“嘩嘩譁”容華用小刀在孫通判身上連續不斷的劃了好幾刀。

痛的他生不如死,“我真的不知道,你今天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阿大昨天晚上出去了之後,到現在還沒有回府,我沒有騙你,饒了我吧。”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道聲音,“老爺,阿大他們回來了。”

容華匕首抵住孫通判的脖子,威脅道:“讓他們一起進來。”

孫通判被逼著朝外面喊了一聲,“孫管家,還不趕緊讓他們都進來。”

一眾人進了屋子,還沒有見著老爺,身後的大門便被關上。

屋子裡面幾盆植物,如同妖怪成精一樣,瘋狂的長了出來,將這些人倒吊在房樑上面。剛想要發瘋的大喊,有妖怪。瞬間嘴也被堵上了。

看見這一幕的孫通判,眼珠泛白,徹底嚇暈了過去。

“嗚!!”被倒吊的這些人,驚恐的如同見了鬼一樣,不斷的掙扎。

容華打了一個響指,倒吊著人的植物蔓藤不斷的收緊,綁的緊緊的,如同一條死魚,不得動彈。

“哪個是阿大?”容華解開其中一個人的口,“如果在不出聲,這輩子就不用再開口了。”

原本都已經嚇傻了,被容華這一威脅,立即喊道:“是他,是他,他就是阿大。”

手被困住,沒法自動,那人嘴巴一直努力的往旁邊指著。回答完,蔓藤瞬間就將嘴封上。

阿大見容華一步步向著自己靠近,嚇得直接丟了魂。眼睛都快要瞪出眼眶,要死的心都有了。

見嘴上的東西不見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哭著喊著,“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錯了,我該死,好漢饒命。”

“你們昨天去了觀東鎮宋家村,綁回來的人呢?在哪裡?快說!”

“丟了,人丟了。”阿大倒豆子一樣,稀里嘩啦全部說得一乾二淨,“人半路上丟了,我們找了一晚上,都沒有見到一個影子,這才不得不回來告訴老爺。”

“人哪裡丟的?”

阿大瞳孔一縮,心裡面怕得很,支支吾吾有些不敢說。

容華一刀插進阿大的肩膀,極為冷漠的攪動了一圈,“我再問你一遍,人是哪裡丟的?”

阿大痛的死去活來,冷汗接連不斷的滴落在地面。“距離宛城一里多路,那一座大橋上面。”

“什麼,你再說一遍!”容華的聲音出現了一絲顫抖,那個大橋附近有一個大壩,水流湍急,人滾落下去,都不知道被浪給衝到哪裡。

阿大嚇得要死,聲音都哆哆嗦嗦,“當時一沒有注意讓她給跑了,我們在後面一路追到大橋上,她一腳踩空了,就掉進去了。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也找了一晚上。”